“退守合肥后,在逍遥津埋伏,再断小师桥,可败敌人。”

众人看到锦囊纸条上所写的内容,身子微微一颤,无不惊讶得瞪大双眼,你看看我,又我看看你。

他们内心,惊讶万分。

这真的就是未卜先知,料事如神啊!

陈扬这样安排,当然不是真的未卜先知,而是他想到,张辽威震逍遥津这件事,再联想起孙氏内部可能存在的矛盾。

某些事件虽然被打断以及打乱,陈扬觉得,合肥的事情,有可能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再次出现。

于是,他决定赌一把,就赌孙绍会不会这样做。

“我们悔不听陈将军所言啊!”

乐进在震惊过后,心里后悔极了。

如果当时能听陈扬的话,不急着离开回去,至少现在还能守住皖城。

“这真的是陈将军的计谋?”

太史慈惊讶地问:“这也太厉害了吧!”

张辽郑重地点头道:“丞相命人把锦囊送来给我,直到现在我还是第一次打开,真的是陈将军的计谋。既然将军为我们想好破敌的方法,便按照这样去做,逍遥津和小师桥,都在哪里?”

“就在合肥北面。”

吕蒙想了一会,道:“如果能把孙绍引到逍遥津,再用伏兵将其打败,他们唯一的退路就只要小师桥,只要将小师桥断了,就等于断绝孙绍他们的所有退路,不得不说陈将军这个计划无比的缜密。”

太史慈说道:“张将军,你们先去逍遥津埋伏,我与子明出战,佯装不敌而败退,把他们引至逍遥津,如何?”

这是他们江东的责任,太史慈和吕蒙都无法推卸。

“我觉得这样没问题,麻烦两位将军。”

张辽郑重地点了点头。

再过了好一会,他们按照陈扬的计划进行,张辽和李典首先出城,他们绕过外面的敌人,直接去逍遥津和小师桥埋伏起来。

第二天早上。

吕蒙得到张辽的传信,说一切准备妥当,他和太史慈直接出战孙绍。

随着战鼓的声音持续响起,双方兵马,都集合在合肥城外。

“子义,你曾经也是我父亲麾下的人,为什么要听从孙权的安排?”

孙绍领兵出战,盯着太史慈不解地质问,他当然也想将太史慈说服劝降。

“我是老主公的人没错,但我忠心的是江东,并非晋国。”

太史慈高声说道:“大公子,你再看看你现在做的是什么?勾结外贼,谋取江东,最后只会葬送老主公奠定下来的基业,你收手吧!”

吕蒙也说道:“大公子,只要你能收手,相信主公会对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会保住你。”

“闭嘴!”

孙绍暴怒地说道:“既然你们不识好歹,别怪我手下无情,杀了他们!”

现在要他收手,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开弓没有回头箭。

更何况,他的思想和想法已是完全扭曲,他只想要回曾经孙策所拥有的一切,对于什么勾结外贼,毫不在乎。

他的一声令下,身边士兵全部杀向吕蒙和太史慈二人。

凌统和蒋钦最先动手,追着吕蒙他们来杀,打得不相上下。

乐进负责驻守合肥,看着外面的战局,心急如焚。

眼看着拼杀得差不多了,吕蒙和太史慈相视一眼,他们开始佯装溃败,转身就跑。

刚开始,两人假装要往合肥里面跑,退路很快被他们拦截,于是杀出一条血路,带兵北上逃亡。

“给我追!”

孙绍大喝道。

不一会,双方一逃一追,很快来到逍遥津附近。

“孙公子,他们不往城内逃跑,而是北上,只怕有埋伏,不可以再追下去。”

杨修看了看附近的地形,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把孙绍给拦下来。

“他们能有什么埋伏?败军之将罢了!就算有,我也不怕,继续追!”

孙绍的内心膨胀起来,完全不把太史慈他们放在心上,人也变得极度骄傲自满。

杨修犹豫了一会,觉得区区一个合肥,能有什么埋伏?警惕因此放下,跟在孙绍身后继续追杀。

终于,他们来到逍遥津,吕蒙二人也被他们追上,包围在其中。

“我父亲当年对你们那么好,而你们甘愿去做孙权的狗。”

孙绍重重地冷哼一声:“既然你们喜欢当狗,我就成全你们,一定会把你们训练成猎狗。除了吕蒙和太史慈留活口,其他人全部杀了,一个也不能留。”

听到孙绍的军令,众人扑杀而之。

太史慈和吕蒙二人听了那些话,勃然大怒。

“杀!”

就在这时候,包围的外面,传来一阵喊杀的声音。

张辽带上两千伏兵,在逍遥津附近冲出来,霎时间弩箭齐发,外围的敌人一个个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