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音色清冷,透着一种无形的冷傲气质。

没有了刚才低首抚红绣的淡笑静美。

“不知姑娘家门?”

王道站在木桩上,拱了拱手,眼角带笑。

白衣女子清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并未答话,依旧清冷神色。

“那王某就来领教了。”

王道见白衣女子不答,笑了一声,踩着木桩飞身向前。

王齐家则站在外围并未动。

他目光盯着王道闪了闪,又转而看着白衣女子。

此女刚才一脚踢断碗口粗细的木桩,可是也把他惊了一下。

若是刚才对方那一脚落在自己儿子王承风的腿上,注定要筋断骨折。

他自问以他内气大圆满的内气修为能堪堪做到,但就是不知道此女用了几分力。

惊疑之下,他便上来想试探一下。

只不过,他没想到人群中还有其他内家高手,倒是更让人意外。

他观王道的气机和步伐,隐约与他相当,便站着不动,看对方二人的比试如何。

王道近身上来后,先是以腿脚桩功上来试探。

其运内气至脚,伸腿,攻白衣女子的下盘。

一出招,气势便可明显看出来,比王承风和王纵云强多了,隐带风声。

白衣女子面色始终幽然,伸足与其硬碰硬。

初一交手,王道脸色微变,眼皮耸动。

他的腿与对方相撞时,像撞上了一块金铁,传过来的力量让他小腿都有些发麻。

纵使他刚才见识了对方一脚踢断木桩的场景,现在亲身体验,也不免惊然。

既然力量比拼不过,王道就转而换了方法,不与对方硬碰。

转而在木桩上腾挪跳跃,脚步一挪一移,身法令人眼花缭乱。

换了招后,两边形势立转直下。

白衣女人似乎只会硬碰硬,应对王道的换招,几次就差点被攻下了木桩,险象环生。

引得下面完全被吸引的人群连声惊呼,生怕白衣女子落败。

毕竟谁都不想看这么完美的女人从木桩上跌下来的样子。

在短短的时间里,白衣女子已经俘获了一大片的“芳心”。

毕竟对方刚才素袍红绣飞卷的画面太惊艳了。

一旁观战的王齐家见状,面色惊疑不定。

白衣女子似乎只是内气足,却并不懂什么招式变通,轻易就被逼的没有多少还手之力。

这就奇怪了,内气修为这么强大,按理说不应该不懂些武学招式。

在王齐家的理解中,一介女子力量如此惊人,肯定是内气修为足够。

而在人群中,江小白却知道并不是如此。

心眼中,他竟然感受不到白衣女子的任何生机气息!

用生理学的话来讲,眼前的白衣女子是一个死人,因为她身上并无生机。

但让他大为惊疑的是,对方真真切切地出现在这里,如活人一般。

两者相互矛盾,一时让他眼中异彩连连,紧紧盯着场上的情况。

场外,围观人群此时十分安静,没有哄闹,没有尖叫,心神全部被场上的精彩比斗吸引,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甚至连拍照都忘了。

一群寻常人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如电影般的武学比斗,自然完完全全被吸引了进去。

特别是男人们年少轻狂时,谁没个仗剑走天涯的武侠梦。

而在场上,此时,本以为马上就要落败的白衣女子,却硬生生地坚持了下来,并慢慢地与王道有来有回,渐渐把局势扳了回来。

其中过程,王道渐渐心惊了起来。

对方从最初的硬碰硬,毫无招架,竟慢慢拆起他的招来,而且对方慢慢时不时使出一两招精妙的招式,差点令他跌落。

他不解,外围观战的王齐家也不解,明明之前不会招式,怎么突然会了,而且对方的还招越来越精妙。

眼看王道渐露败象,王齐家动了。

他已经看的心痒难耐!

一时间,王道与王齐家联手与白衣女子比斗了起来。

三人在木桩上腾挪,移脚,斗的难解难分。

场外的人看的鸡动不已,热血澎湃,心里堵着一团气,想大喊发泄出来。

突然,三人比斗中,一直面色清幽的白衣女子,秀眉一皱。

她觉得眼前两个人很烦。

一声轻喝从她嘴中发出,只见她飞身后退中,脚下踢了下面两个木桩。

两声咔擦。

两根木桩应声而断。

白衣女在又在两根断了截的木桩上快速点了两脚。

木桩横飞,刮起一阵气浪,朝着王道和王齐家二人激射而去。

王道和王齐家脸色一变,险险躲了过去。

对方的惊人力量,他们可是切身体会过,不敢硬接。

而且此女的战斗力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