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天诛军士卒将蔡季的手脚绑着,然后嘴巴用不知道做什么的布条绕着脑袋绑起来,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虽然没什么用处,但是依旧还在他的嘴巴里面放了一块石头。

又是两个手持罪责仗的天诛军军法官走了过来,这些人可是师从锦衣卫打扮板子的人,虽然还做不到布下面铺稻草,布没有破但是稻草都断了的地步,但是却也能让你生就生,让你死就死,让你生不如死那就生不如死。

“陛下不可啊!陛下!”

“陛下就算蔡大人有罪,也无如此这般被刑杖活活打死啊!”

“陛下如此这般与那商纣暴秦有何区别!”

那些文官急了,不能让陛下如此的胡作非为下去了,不然今儿他们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霉呢。

可是朱由校心意已定如何是这些人说说就能劝阻的。

“你们也好意思这么说朕!大明律你们有谁遵从过的?滥用私刑的事情你们都已经家常便饭了吧!”朱由校指了指说话的那几个官员意思他们闭嘴朕现在烦着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就是这个情况。

朱由校是做决定的人,他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就是掌握军权的好处,哪怕他现在做的事情不符合规矩,可是又有会能阻挡他呢。

就好像这个蔡季,按着规矩是需要带回京城经过三司会审之后才能定罪的,可是朱由校偏偏现在就要把他打死,有谁能制裁朱由校呢?

掌握军权才是权利的开始,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两句话一点都不假。

当然前面这一句话是朱由校自己的总结,他觉得最有道理。

“还愣着做什么!打!”

随着朱由校的一声令下,两只黑色的刑杖高高举起,然后用力的落下。

“啪!啪!”

“啪!”

“嗯!”当第一杖落下的时候,只见蔡季的后背的衣服上就开始出现了血迹,这一杖直接把他打得背部出血了。

蔡季只觉得一种难以明说的剧痛冲向的脑袋,他想叫出来,可是嘴里塞着的石头块子阻挡了他的叫声,只剩下了嗯嗯的声音。

刑杖依旧是举起落下,蔡季背部的官服已经被打烂了,整个背部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一片。

两个军法官有意识的没有下死手,他们知道陛下不想他死的那么早,凭着他们的技术起码可以打五百大板人不会死。

朱由校坐在那里看着那些文官的表情,每次随着刑杖落下的时候,这些文官脸部肌肉都会抽动一下,这就是说明他们在害怕,甚至都有些感同身受了,他们已经开始想象如果这个板子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会怎么样。

于是朱由校让人把蔡季嘴巴里面的东西给拿了出来继续打。

这次可就不同了,刚才是只有那努力的嗯嗯,还有板子沉闷的拍击肉的声音,现在却不一样了,这个院子里面充满了哀嚎。

军法官打板子的技巧可以把这种疼痛放到最大,蔡季这个时候已经满脸通红,全身上下都在用力的挣扎,脚上受伤绑着的绳子都是崩的紧紧地,脚脖子还有手脖子由于用力过度已经开始缺血而变得紫红了。

“啪!”

“啊!陛下我不敢了,陛下!”

“啪!”

“陛下我什么都说了啊!我什么都说了啊!陛下!”

“啪!”

“啊!啊啊啊!我什么都说了,我都说了啊!”

蔡季疼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啊,可是朱由校并没有叫停,就算他说了朱由校也不准备给他机会,反正他知道的别人也未必不知道嘛。

渐渐的蔡季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他意识开始模糊,然后趴在那里任由嘴里的血大口大口的吐出来。

再然后他就没有了声音。

军法官停止行刑上前一抹脖子的脉搏然后向朱由校禀报:“陛下罪犯已经诛伏!”

“拖出去!传旨满门抄斩!”

朱由校很少会下旨满门抄斩的,一般来说都是砍掉主犯其他的家属什么的流放,也算是给那些作恶小的他们一条生路,可是这次不一样了,两百条幼童的性命啊,如此天大的罪恶已经非罄竹难书可以形容了。

简直就是应该天诛地灭!挫骨扬灰!死无葬身之地!

这些官员已经不把自己当成人了,此时的他们把老百姓当成了蝼蚁,可以随意的供他们吃喝玩乐!

面对这血腥的场景,下面的那些官员一个个的肩膀颤抖着缩着脖子,兔笔趣阁]死狐悲啊,蔡季一介知府都被活活打死了,看来今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吧。

于是他们开始动笔了,陛下不是说了吗,写出罪责来可以从轻处罚,就算自己没了也万万不能弄出一个满门抄斩啊。

于是一个两个的开始动笔了,接下来就是更多的人开始动笔了,好像唯恐慢一慢朱由校会再拿出一个人出来开刀似的。

”你留在这里看着,若是有人胆敢偷奸耍滑,直接杖死!朕累了回去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