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思恭落马不到一个时辰,朱由校就得到了这次行动的全部报告。

朱由校翻看了一下马顺递上来的报告,顿时从中发现了一个亮点。

“这个百余里最近是不是水逆?”朱由校指着报告中的唯一受伤人员百余里问起了前面的马顺。

“额?”马顺双手抱拳愣在原地,请饶恕他不懂陛下嘴里的水逆究竟是何物,不过他倒是知道什么叫谋逆。

谋逆!难不成陛下觉得这个百余里乃是谋逆!

对!肯定是这么回事,不然陛下不会单独的把他给指出来了的。

谋逆!好啊胆敢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谋逆,看我回去一定把你给扒皮抽筋了!

此时正在接受神婆跳大神的百余里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好像有点冷啊。”百余里立马的打了一个冷颤。

而他身前一个打扮的奇奇怪怪的神婆正在跳着什么怪异的舞步,然后嘴里还念叨着听不懂很瘆人的咒语。

“颜婆婆你看我是不是很严重啊?”平常有些高傲的百余里此时在这位神婆面前可是老实的不得了。

那个神婆顿时停下了脚步,用着一种非常诡异的眼神看向百余里,然后就是喝了一口酒水对着百余里就是喷了出来。

被喷了一个正着的百余里摸了一把脸上的酒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颜婆婆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只见这个神婆点点头,然后很郑重的告诉百余里。

“你这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啊。”

顿时吓得百余里掏出了十两银子,满脸堆笑的塞给颜婆婆。

“您看,你给我破一破,破一破。”百余里眼中带着惊恐,实在不是他不相信啊,而是实在是太他娘的邪门了。

自己武功这么高,没可能两次都是伤在脚上啊,而且还是必赢的局面。

就在百余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神婆端来了一个大盆,摆在了百余里面前。

“颜婆婆您这是?”百余里不懂的问道。

“越过污盆平安无事咯。”颜婆婆翻着白眼叫唤道。

顿时百余里看着那一盆里面都是污秽之物的大盆满脸都是纠结,一颗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

“啊!”

“快来人啊!百大人掉污盆里面去了!快把百大人捞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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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校摇摇头,觉得这个百余里是老天爷给朕派来的逗比吗?

上次大优势给明明可以零伤亡然后他脚被打中了,你说这要是意外也就算了,这次是什么回事,麻醉枪都带上了结果竟然被洛思恭给刺中了脚背。

而且伤的还是同一只脚?

好嘛一次伤的是脚趾一次伤的是脚背,下次是不是该伤脚后跟了。

哦还有一只脚扭伤脱臼了。

你说这不是水逆还能什么叫水逆。

“就是犯了太岁的意思,算了,这个百余里把他再次计入反例教材吧,呵,这真是一个反例教材提供者啊。”朱由校无奈的摇摇头。

“这样你去一趟信王的府邸,就说朕十分想念这个弟弟了,想请他进宫一起用膳。”朱由校觉得自己这个弟弟最近有点不知所谓啊,要不敲打敲打吧,不然还不得飘了吗。

此时信王府内朱由检坐在一张官帽椅上,面色发白,双腿颤颤巍巍的无规则抖动着。

而王承恩站在朱由检的身边陪伴着,希望能给他一点点的安全感。

“王大伴你说皇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皇兄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办!”朱由检抓着王承恩的胳膊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殿下放心,陛下一定会圣心明鉴,殿下什么都没做陛下不会找您的。”王承恩轻轻的拍着朱由检的肩膀温和的安慰道。

“真的吗?”朱由检好像得了这句安慰心里稳定下来似的,脸色回了些红润,双腿也不抖动了。

“是的,陛下怎么说都是殿下的兄长,不会听信他人谣言的。”王承恩继续的安慰道。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于是朱由检不安的心稳定下来好多。

不过马上就有小黄门来禀报,说门外来了几个警衣卫说是陛下派来请信王殿下入宫用膳的。

顿时被安抚下来的朱由检往桌子下面一钻,抱着双肩就是瑟瑟发抖。

“皇兄派人来抓我了!是皇兄派人来抓我了!”

没办法的一般锦衣卫来人说请你肯定是抓人啊,宫里派人为什么不派太监,派什么锦衣卫啊,于是就把朱由检给吓坏了。

不过朱由检不想去也不能,陛下口谕到了你不去就是抗旨不尊,于是浑身颤抖的朱由检被送上了马车驶向皇宫。

马车上朱由检小心翼翼的掀开一道帘子,看着外面都是锦衣卫,吓得只觉得心肝都要碎了,早知道我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了,为什么要去做那件事啊。

此时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