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大汗!”

“贝勒爷!贝勒爷!”

“大人!大人!”

后面的建奴士卒突然的就看到前面白光一闪,然后一声怪响,于是前面的大人物还有他们的亲兵就这么成排成排的倒下了,就是靠近后面的也都捂着耳朵跪在地上满脸痛苦。

就这样整个的建奴队伍都懵逼了,什么情况?出什么事情了这是?

不过却没什么人敢乱动,因为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怪异了,一声巨响一道白光,这怎么看怎么像长生天在发怒啊。

可是为什么长生天要对我们大汗出手呢?要知道我们可是一头的啊!

原本勇敢野蛮的建奴士卒顿时就变得怂了,看着远处高大的锦州城墙,再也没有了之前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和摘下城墙上那些明军士卒脑袋当夜壶的愿望。

现在这些建奴士卒唯一的想法就是跑,赶紧的跑,这里实在是太怪异了,简直就是非人的手段,谁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变故啊。

不过幸好这些建奴士卒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军,军纪没话说,在没有得到上面指令的情况下。他们虽然心里害怕,但是也没有胆子逃跑,八旗对于逃兵的惩罚可是太重了,逃跑之后不但自己要送命,就连家里的小崽子也得没命,当然女人是财产是需要进入再分配的不会没命,再说了这个时候他们又能往哪逃呢,他们的主子可都在这呢。

由于刚才那一发加强版的闪光震撼弹吸引了所有建奴高层的目光,以至于前排的贝勒贝子,还有八旗各旗主和皇太极被一网打尽了,所以八旗中军数万大军出现了一个尴尬的局面。

在场最高的只剩下了一个个的固山额真了,他们刚才在后面安排攻城事宜,所以有幸的逃过这一劫。

于是自然而然的成为在场的最高指挥官。

“大人咱们该怎么办啊?”一个正红旗的固山额真擦了擦汗,向一个镶黄旗的固山额真问道,若是在平时他怎么也不会向一个镶黄旗的人请示,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平级,可是现在不是此一时彼一时吗,正红旗的扛把子现在正在地上翻白眼呢。

“是啊,还请大人明示!”又一个镶白旗的固山额真请示道。

“这.........”镶黄旗固山额真有些麻爪了,这么大的场面他也没遇到过啊。

俺的额娘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固山额真啊,你让我下令给几万大军,我不敢啊,若是出了点什么差错被大汗记挂上了,我就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大汗砍的啊!

不由得这个镶黄旗固山额真,瞪了一眼这些故意要坑自己的其他几旗的固山额真们,他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要对自己放低姿态好像要以我为尊似的,不就是怕担不起责任吗,拿我去顶黑锅!

我呸!你们这些王九蛋太坏了!

到时候但凡出现一点问题就都往我这里推,然后大汗只能砍了我的脑袋是不是!

可是明白归明白,但是事情还是要做的,在场的人最高就是固山额真,但是八旗有别,自己所在的镶黄旗乃是最尊贵的,大汗直属一旗,在场的所有固山额真理应以我为尊。

想到这镶黄旗固山额真又有些飘飘然了,这个时候他不站出来谁站出来!难不成让其他几旗站在镶黄旗头上拉屎!死都不可能,大汗知道了不得弄死他!

看着面前好像戳手可得的锦州城,再想想若是自己得了这个攻破锦州城,抓到南蛮子小皇帝的破天大功,大汗不给自己一个副旗主贝勒爷什么的当当他都不好意思啊。

如此大功不赏如何能服众!

不由得固山额真看着前面的城墙眼睛红了,手里的旗帜高高竖起,咬住牙盯住前方,然后用尽了力气高声吼道。

“撤!全军后撤!”

不是他不想下令攻城,而是他不敢,这么大事情要是他一个小小的固山额真做主了,可以想象醒来后的大汗会不会把他的肠子拴在马上把他活活的给拖死。

不要怀疑大汗会不会这么干,当权者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动了属于他的权力,这是要拼命的,八旗之内唯一能调动全军的只能是大汗。

固山额真虽然是建奴政治觉悟不高,但是能混到这个官位的,对政治的敏感性可不是普通丘八能比拟的。

望远镜中,朱由校看着如潮水一般退去的建奴士卒,不由得撇撇嘴,这不是看不起建奴,反而是很看得起他们,因为这些建奴又一次的刷新了朱由校对他们的战斗力评估。

因为他看到了纪律严明,撤退的时候井然有序,担任后卫的军队始终把目光保持在他这边,好像随时准备接敌似的。

朱由校在心里悄悄地将这些八旗士卒与明军做了对比,发现如果现在换成明军在他们这个位置上,唯一能比他们强的就是撤退的速度。

朱由校甚至已经脑补到了,随着上面的一声撤退的令下,那些明军士卒扭头就跑,唯恐被留下了断后,跑路的速度快的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啊。

纵观明朝末年的战争,明军前进的时候还算有些作用,但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