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对着两人一挥手,意思他放开莽古尔泰。

被松开了的莽古尔泰缓步的靠近了朱由校,并且为了成功把姿态放的前所未有的低:“这位大人,奴才这就告诉您那皇太极小儿的用意。”

于是莽古尔泰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靠近,等到距离朱由校不到两步的时候,只见他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带着锁链的胳膊抬起想朱由校抓去。

只要把这铁锁链缠绕在这个南蛮子那细小的脖子上,不要一息时间他就能要了这个小子的命!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早已经做好准备的朱由校伸出了一只前端电弧噼啪作响的电击棒。

正好的莽古尔泰的手抓在了电击棒的前端,这可不是他想抓啊,完全是出现的太突然他实在是收不住了啊。

“啊啊啊!”莽古尔泰抓着电击棒开始了属于他的舞蹈。

见他浑身扭动着,那金钱鼠尾的小辫子都高高竖起差点变成了朝天揪。

电的也算是差不多了,朱由校关闭了电击棒,莽古尔泰轰然倒地,一边抽抽一边口吐白沫,两眼无神的看着天空,他很恨自己,为什么忘了这个魔头可是会操控雷霆的啊!

朱由校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莽古尔泰的那点小心思,想要挟持朕是不是?从你进来的第一眼开始你就暴露了,连听话都不会装!

“来人把他捆结实了!”朱由校一挥手

“嘴巴再给朕用刚才那个袜子给堵住!”

朱由校指挥着士卒把莽古尔泰给摆成了十八般姿势,只是可惜那双袜子已经被莽古尔泰给咬烂了,不过在这军营之中什么不多,臭袜子那是多的能把人给埋了。

不过朕的袜子可不能给他,朕乃是真龙之躯体,脚上的满满的都是真龙之气,可不能给他尝到甜头。

“你脱袜子堵住他的嘴!”朱由校一指士卒。

那个士卒立马秒懂,脱下鞋子顿时一股子冲天的酸爽味道弥漫在大帐里面,朱由校之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睁不开了。

朕操的!这群人是怎么把袜子穿成这个味道的!估计这袜子晒干了之后都能当成凶器使了吧!

照例还是痒痒粉,朱由校突然觉得这玩意还挺好使的,不但身体上受到伤害,就是心理上也是不可磨灭的。

“每天给他撒上两个时辰,然后再洗了,朕就不信了,他的嘴能有多硬!”朱由校起身离去。

多尔衮和鳌拜一左一右的埋伏在必经之路的一片树林中,这里是去锦州最近的路,不从这条路走想要绕路起码也得多出三天时间,南蛮子不会那么傻,他们是去支援的,少用一天时间都是可以改变战局,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呸!这都一天了怎么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啊!”一个建奴士卒把嘴里叼着的干草吐了出来,骂骂咧咧的说道。

“贝勒爷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来着这么多牢骚,小心被上面听到了抽你的马鞭子!”旁边一个建奴小头目的瞪了一下眼睛训斥道。

其实不仅是他一个建奴士卒在发牢骚,还有很多也在这么骂骂咧咧的,原本以为可以大展身手了,可是在这都爬了两天了依然是什么都没有看到,再不来他们都要和泥土融为一体了!

多尔衮也等的有些急了,他无时不刻的都在拿着那只心爱的千里镜对着南方的观看着。

“十四哥,这南蛮子的军队也太弱了吧,就这么点路程,换成咱们八旗就是爬都爬到这里了,他们还在路上晃晃悠悠的没到呢。”多铎表示自己对那些明军嗤之以鼻。

“不对!”多尔衮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事情可能没有按照他预想中的来,不管南蛮子的军队如何的烂,但是他们皇上的身边一定都是强军,哪怕保守一日行五十里,这么长时间也早就到了,可是现在却连一根人毛都看不到,这就奇了怪了啊。

天色已经渐渐的晚了,再不来天就要黑了,这时多尔衮放出去的探马也回来了。

“贝勒爷奴才跑了一百多里地都快看到山海关的城门了,可是却没有见到明军。”探马如实汇报道。

“什么!”多尔衮一跃而起,他内心最担心最不愿意出现的事情终于出现了。

那就是自己来晚了,明军的大军早就通过了这个地方进入了锦州城。

“快派人去大凌河堡找莽古尔泰贝勒爷!”多尔衮连忙派出信使传递一封书信去大凌河堡。

他准备带着鳌拜聚齐起两万五千人的大军,围困住锦州的南面想山海关的退路,然后再以正蓝旗和镶红旗的兵力围困住北面,先把锦州给包围了,至于攻打还是要等到皇太极亲自来了才是,八旗主力不到,他们的大军可没法攻城。

大明现在其实不止山海关锦州还有建奴在行动,就是京城也是很不平静。

“快快快!”马车快点!一辆马车在十几个骑马的人护佑下向着宣府极速而来。

马车里面的人是一个中年的文生,他此时盘腿坐做在那里养神闭目,并不为这颠簸的道路而影响。

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