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阻止了她,柔声哄她:“乖柚柚,外面冷,咱们回房间再说好不好?”

眼看着棠柚摘了手套要捶他,外面天气冷,萧则行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将棠柚扛在了肩上,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人扛回房间,放到床上,解开围巾和外套。

萧则行摘去她手套,摸了摸小手,凉的,他握在掌心,拉到自己身上给她暖。

任由棠柚愤怒咒骂。

接连两次得知被老狐狸下了套,老狐狸甚至还搬出来她最怕的萧爷爷来骗她就烦,棠柚这次直接气昏头,也顾不得其他,骂萧则行骂到嗓子都快劈了,最后才哑着声音说:“我要和你分手!我讨厌你!”

先前她说其他话的时候,萧则行不曾有丝毫不悦,始终给她暖着手脚。

唯独听到最后一句后,萧则行终于变了脸色,沉声叫她:“柚柚,别说这种话。”

棠柚来了脾气,偏偏要触他的逆鳞:“我就是要和你这个老狐狸分手,你太讨厌了——”

话未说完,萧则行颊边肌肉微动,捏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堵住她的唇瓣,阻止她继续说话。

棠柚鲜少承受过如此凶狠的亲吻。

插翅难逃,只能被按在身下承受。

萧则行本来就力气大,外加体型上的优势,牢牢地把棠柚困在自己身下,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凶猛,也越来越过分。

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然凸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濒临失控的边缘,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连骨头都要嚼碎了吞下去,一点儿也不舍得吐出来。

犹如尝到鲜血的野兽一般,没有丝毫理智。

棠柚被亲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流,一触到她的眼泪,萧则行如烫到一般,松开了她。

萧则行停了半晌,终于伸手,将她卷边的裙摆慢慢地扯下来,伸手轻轻擦干棠柚脸颊上的眼泪,轻声哄她:“柚柚,别哭,都是二叔的错。”

棠柚委屈的厉害,抽抽嗒嗒地不停掉着眼泪;萧则行把她搂在自己怀中,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叹息:“抱歉,我没控制住。”

棠柚紧紧攥着他的胳膊,哭一半是委屈,一半是害怕。

失去理智的萧则行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简直像是要吃人。

压的她全身都疼。

她再也不想招惹了。

萧则行僵硬着身体,好不容易哄的棠柚哭累了,把她放回温暖的被窝中;守着她睡着,轻轻地将被子掖好,这才悄无声息地出去。

装睡的棠柚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她真傻,真的。

早知道萧则行现在是要温水煮青蛙了,目的肯定也包括睡她啊。要是她现在巴巴地睡了萧则行,岂不是遂了他的愿?

还有刚刚所感知到萧则行的力气,再加上之前车上用手丈量过的大小,倘若真的买可乐了,到时候别说跑路,她还能不能成功下床都是个未知数。

万一萧则行再在小雨衣上再动个手脚,那她还就真成了“带球跑”。

老狐狸诡计多端,谁知道他会不会还有其他的后招等着自己。

棠柚缩在被子中,闭着眼睛想了半天,怂怂地决定临时更改计划,开始给事先联系好的租车公司打电话。

-

两个小时过去,终于冷静下来的萧则行敲门,问:“柚柚,醒了吗?”

出乎他意料的,刚刚敲了两下,棠柚就打开房门。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穿着条没有收腰的长裙子;半干的黑发垂在肩膀上,眼角还泛着红。

萧则行问:“我能进去吗?”

棠柚一言不发,侧身让开。

她的脖颈上还留着萧则行不小心失控时候弄出来的草莓印,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粉粉的脸颊旁侧,还留着两道指痕。

萧则行沉默了。

棠柚低头坐在小床上,长长的眼睫垂下来,声音委委屈屈:“您不该一直瞒着我。”

萧则行单膝跪在她面前,手指抚摸上棠柚的脸颊,轻声问:“是二叔不对,还疼吗?”

她低头眼中还蓄着泪花儿,要掉不掉,可怜巴巴地看他:“不疼了,但是必须要更高的奖赏才能哄好。”

“会很疼。”

棠柚看他:“我不怕。”

萧则行眸色微动,似在思考;片刻后,他声音低哑,笑了:“二叔这就给乖柚柚。”

重新捏着棠柚的下巴,像是要洗掉方才的失误一般,这一次,萧则行格外温柔,温柔地亲吻着方才失控时候留下来的淤痕。

亲吻结束,棠柚一把推开他,眼睛中仍旧藏着水意,声音也带了丝惶恐:“你先去洗澡啊。”

萧则行衬衫已有些许凌乱,他俯身,在棠柚泛着淡粉的脸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低哑:“等我。”

棠柚眼睛还是红的,强调:“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洗干净哦。”

萧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