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实在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厉害,在安禄山大兵压境的情况下,率领南诏兵马进攻我大唐,我代表皇上问一句,你看了皇上的信之后,有何评价,”

唐朝神色凝重,缓缓说道:“南诏和唐朝,敌国也,两国相争,靠的是天使地利人和,昔日,南诏受到李隆基的压迫,生存维艰,要不是松赞格桑和狼正轩统兵有方,南诏国土已经为唐朝吞并,现在当唐朝大乱之时,我南诏出兵,却是情理之中,勿复多言,你我的情谊,尽在酒中,今日我不杀你,但他日,打破长安,你不降我,即是死罪,”

唐朝说完,当先喝下杯中酒,但张家正不喝,举杯道:“贤弟这话可说错了,皇上将新灵公主尚于你,乃是推心置腹,你背叛他,何太无义气,”

“非也,大丈夫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不在乎世人毁谤,我再次告诉你,南诏和唐朝,敌国也,为了我南诏的利益,我这不是背叛李隆基,而是打击他,自己古以來,敌国之间争夺,多不择手段,况且,我待新灵公主,永不变心,此事休要再提,”

张家正见唐朝变色,却并不惧怕:“皇上还说,囊日他多可以杀你,却因为爱才之念沒有下手,义气深重,不知你对皇上这一做法有何评价,况且,后來明知道你是南诏的奸细之后,他也沒有动手杀你,你有何说,”

唐朝听他这样一说,倒是微微佩服起这老小子起來,他以前不是到处装可怜虫的模样么,怎么现在却不怕事了,哦,是了,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他还是礼部侍郎,自然要处处小心,不敢得罪受玉真长公主宠幸的自己,但是现在他是代表唐朝,要不辱使命,只得据理力争了。

“也罢,既然话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李隆基也算是一个人物,至少不是小人,透进骨子里的小人,假如如我打破长安,俘获了李隆基,我不杀他,将他如我岳父丈人一样的供养,让他颐养天年,”

“不,贤弟,,,,,,”

唐朝变色:“你我兄弟之间,但叙旧情,何必争执,喝酒,”

唐朝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之中闪出一刀寒芒,锁定张家正的眼睛,张家正立即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针刺一般的疼痛,这使他忽然升起一种被人砍了一刀的感觉。

这就是眼刀,高现芝最为精擅,但武功到了唐朝这种层次的人,却也能使用眼刀的功夫,虽然不如高仙芝,但却也不遑多让。

张家正毫无武功,哪里经受得住真正的眼刀攻击,唐朝这一记眼刀只是发出了一丝,就已经使他受到了巨大干扰,眼球一阵的刺痛。

真正的眼刀,一般人受了,要是不被惊吓得昏迷过去,就是双眼失明的后果,非常的恐怖。

即使是练过武功的人,也多被对方气势所趁,最终毙命在对方的手里,想想当年的张飞和江南小霸王孙策,一吼之下敌人即惊吓而死,和眼刀有异曲同功之妙。

张家正一慌神之间,手中杯子歪斜,人也跌落于座,只感觉天旋地转。

唐朝眼刀之威,一至于斯。

半晌,张家正才回过神來,强笑道:“贤弟好高明的武功,却不用來吓作哥哥的,”

唐朝心中佩服,这老小子倒是知道这是武功,却不瞒他,只将他杯中酒水加满,说道:“大哥,你我既然是结拜兄弟,何不來我这里,他日我为至尊,你官升一级,岂不两妙,”

“哈哈,贤弟这却是说笑了,以我之才,只堪比庸碌,以贤弟之精明,岂会让我尸位素餐,还是皇上待我不薄,请贤弟见谅,”

唐朝心道,这老小子倒是说的实话,也不劝说,只谈风月之事,席散而去,亲自将张家正送出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