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书上浓墨重彩书写的一个人物,,史思明。

就是他,和安禄山一起发动了著名的安史之乱,将中国社会带进战乱的深渊,生灵涂炭,社会一时之间倒退数十年。

唐朝忽然揭下了头上的斗笠,轻轻的一挥,斗笠就像流星一样飞了出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这一挥的力量,使史思明感觉到恐怖。

他本已十分的凝重,但见了唐朝的这一掷,还是打从心底里生起一股寒意,他如刀的眼神寸步不离的看着唐朝,眼神中充满惊讶。

他绝想不到,斗笠之下的这个人,年龄竟是如此的轻,年轻得有点离谱,甚至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全身透露出一种洁净,一尘不染的气质。

唐朝一笑:“先生过奖啦,在下只不过是生了副臭皮囊,美丑倒也不放在心上,”

唐朝的眼神中有一种莹然不动的光芒,看似木讷,但懂得武功的人都知道,这才是最厉害的,反扑归真,和平常人沒有两样。

武功和写文一样,最难的不是天马行空,恣意横行,而是自然。

孔子曾经说自己年七十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而不逾矩,就是达到了自然,一言一行,皆成规矩,皆成典范,达到别人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峰。

在史思明的感觉中,他就觉得唐朝是是这样的人。

一旦明白这一点之后,他的心中就充满了怀疑,这人的年龄瞒不了人,可,可他实在是难以索解,这样一个年仅弱冠的年轻人,竟能有惊天动地的武功。

这不可能,这实在是非常奇怪之事。

“朋友,在下史思名,有幸相见,幸会,”

史思明说话倒是很客气,他显然已经看了出來,唐朝用斗笠遮脸就是不欲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竟是问也不问名姓。

唐朝心中暗叫厉害,这就要称量我的武功。

握手。

这是江湖上最流行的礼节,一般情况下,都会因此而掂量一下对方的武功,找到对手武功的深浅。

史思明虽然是军队上的人,他身后的这十多人也是在军队上的亲兵,但是他现在是以江湖上的礼节和唐朝相会。

有意思,这人倒是个难缠的人物,唐朝随即在心中定下了应对之法。

史思明的眼刀,他算是领教了,果然厉害,就这样一直的盯着自己,就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此人的武功,显然已经到了化境,还真想不到,安禄山的手下,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人物,放到江湖上,随便也是一方宗主。

但唐朝丝毫也不怕,因为他可以凭借直觉感觉出來,这人的武功还沒有到化境的高深处,不过功力显然很深,要是和自己交手,胜率还是很高的。

也因为这一点,使唐朝心中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想不到,范阳还真是一个藏龙卧虎之地,别说其他的将领一拥而上,就是这十多个人一起前來围攻我,我就必败无疑。

像他这样的高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已将史思明身后十余人的武功评价了一下,除了史思明已入化境之外,余人都沒有进入,但有七八人却已经到达了明劲的颠峰,另外几人稍微弱些,但相差也不大,一望而知是久经战阵的高手,一旦包围自己,后果堪虑。

唐朝伸出了手,大方的伸了出去。

两人的手一接触,忽然弹开。

准确的说,是史思明忽然放开了唐朝的手,,因为他摸到了一块火炭。

不,是火炭一样的手。

不知不觉之间,唐朝已经将内力运到手上,刹那之间,手上的温度升高,好似洪炉。

“好功夫,大伙儿一起吃如何,”

史思明虽然吃惊,但是随即脸色如常,邀请唐朝吃饭。

唐朝一笑:“大将军既然邀请,消民岂有推辞之礼,我这桌子上酒菜足备,不如史大将军过來我这里喝如何,”

史思明吃了这个大亏,极想知道唐朝究竟是什么人,欣然道:“好,那就有劳啦,”

说着大马金刀的坐下,却转头吩咐身后的十余人:“儿郎们,你们尽管吃吧,”

这一喝,这十余人才敢坐下,先前一直都必恭必敬的跟在他的身后。

唐朝暗暗吃惊,但也不惧,心想,我轻功不错,即使动起手來,要走总还是走得了的,坦然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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