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以宰相的权威压住不报皇上,只说是小规模的接战,不影响大局,一面急催唐朝,迅速到剑南布防。

唐朝知道不能再拖,率大军径袭狼正轩的后路,其实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的交战了一场,仁由狼正轩将缴获的粮草辎重军器等都搬回南诏去了,解了鲜于仲通的危难,和他在成都会合。

这个时候,鲜于仲通收集败残军马三万余人,本想一直往西逃入长安,想不到唐朝“战胜”狼正轩,等于是救了他,一见面,自是抓住唐朝的手不放,泪如雨下,千恩万谢,感谢唐朝的大恩大德。

唐朝也不点破,将大军驻扎在成都,派人回朝报捷。

鲜于仲通四十上下年纪,有些武功,但远远称不上武功高强,剑南军中本有几个将领武功不凡,但使用并不得法,加上狼正轩神箭,就在主将这一环上已经差距很大,再加上狼正轩熟悉地理,身先士卒,敢于深入重地,因此一举将鲜于仲通击溃。

成都行辕之中只有鲜于仲通和唐朝两人。

鲜于仲通普通一声,忽然向唐朝跪了下去,泪水汪汪的,像个伤心的老女人,完全没有了一方宗主的气派。

唐朝假意一惊,抓住了他的肩膀:“鲜于大帅,您的官职在我之上,你这样做是干什么?”

“唐大帅,您一定要救我一命,不然,我死定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泪水流得更狠了。

“起来,有话好好说!”唐朝心中鄙夷,一个大帅,居然像个女人!

“大帅,您不救我的命,我就不起来?”

“好好。只要我能够帮得上忙的,我一定救你,你起来吧!”

鲜于仲通大喜,从地上爬起来,叹息的说道:“大帅,你一定不能将我这次大败的消息传回朝廷,杨臣相说过的,他压得住,只要你不上报,我脖子上这颗脑袋,就暂时还保得住!”

唐朝微笑了:“您放心,鲜于大帅,你我同在边疆为臣,这点事情还不简单,我自然不上报,不过,这损失了五万兵马,朝廷要是查问起来,可不好交差?”

这也是实在话,鲜于仲通这次败得够惨,他平时就不操练士兵,战斗力不强不说,还经常克扣军饷,搞得怨声载道,不然,即使卢纶在的时候,军队还是很有战斗力的,毕竟,这些都是章仇兼琼留下来的精兵,但这样一来,自是一盘散沙,一旦被击败,四处流窜,成了地方的土霸王,哪里还愿意继续留在军中。

鲜于仲通本是一个没主意的人,一听到脖子上的脑袋又在打转,漆盖一软,又要跪下去,唐朝哪里受得起,隔空一托,一股强劲的气流会聚成一种大力将他的身子托住,他再也跪不下去。

只听唐朝说道:“你我兄弟,都是自己人,怎么也要救大帅一命,放心,这些事,我也一并隐瞒不报就是!”

鲜于仲通兴奋得脸都红了:“谢谢唐大人的大恩大德,从此以后那五万溃散士兵的粮饷,全部都是唐大帅您的,我,我手下的三万兵马,也一兵归你调遣!”

“这,这怎么行呢,您是大帅,我是副帅,别人知道了,还说我是喧宾夺主?”

“唐大帅,请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在下在蜀中薄有家产,钱是不需要了,唐大帅,你收下就是,还有,我毫无带兵的经验,上次折了两万兵马,现在更是一下子折了五万兵马,我担心这样下去,这仅有的三万也保不住,我,我当剑南节度使,挂着虚名就是了,实际上还是要大帅您负责,我一切都听你的,绝不食言。”

唐朝本可以接受剑南节度使之位,但害怕引起李隆基的疑心,只当个副使,本就是要控制鲜于仲通的,这样一来,自是高兴,假意推辞了几次,见他其意甚坚,也就答应了下来。

自此,剑南节度使的行辕设在成都,狼正轩得到消息,也不进攻,安定了下来,李隆基自然大赏两人,加上杨国忠在长安的调度,无数的钱财粮饷都进入了唐朝的腰包。

唐朝也是加紧的控制云贵川三省,安**自己的心腹,只等安史之乱一爆发,一举将唐朝的大西南占领,先当个云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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