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自此之后成了李隆基的女婿,在深宫之中,年迈的韦坚坐在李隆基的面前,泪水潺潺的流下:“皇上,老臣一片忠心,想不到皇上竟真的允许心灵就这样给了唐朝,您不会后悔吗?”

这个已经被贬了宰相的老臣相,不知道竟出现在这里,神色异常的悲愤模样。

“韦爱卿,您不用伤心,我这次之所以答应唐朝,并不是信不过你,而是比武输了给他,答应赦免他的一切罪责,我贵为皇帝,自不能食言于天下之人,您放心,朕会按照您的意思,严密的监视唐朝,我也知道,他极有可能是李格桑派到我唐朝的卧底,不过这没有什么,再厉害的人,总有出差错的时候,哼,也许他现在以为当上了我的驸马,朕就会放过他,但是他错了,朕永远不会改变对他的策略,我初见他的时候,就知道此子必非常人,他竟然敢斩铁尉,完成朕的旨意,自那以后,朕就密切的关注他,后来派他到山动求雨,就是想直接杀了算了,免得留下后患,想不到这人有夺天地造化之能,居然求到了雨,于是后来罢他的官,让他到岭南做节度使,不发军饷,其实目的都没有变,就是为了剪除他,但此人实在厉害,竟然在那样的情况下战胜了孟笑,我可知道,孟笑的能力,那是非常的厉害的,直到我现在比武输给他,所有这一切,都是这人逆天而行的成就!我听古人说,逆天不祥,这样的人,也许合不当死,韦相爷,你想想,朕总不能真无缘无故的杀了他,使天下人心离散吧?”

“是,皇上,您是一位厚道之君,不过,俗话说,忠臣不事二主,唐朝这样的人,来自南诏,就算他不是奸细,但也不能委以重任,老臣听说您已经任命他为安西都护,可得防备他军权在握,搞出叛乱的事情来?”韦坚忧心忡忡的。

李隆基哈哈一笑:“这个请老臣相放心,您牺牲自己的宰相之位来向我表明忠心,我自是深信不疑,我也把唐朝看成妖邪一路,他就算立下再大的功劳,终究是不会相信他的,这个您请放心,不过您刚才的担心,却是不必的,因为,他绝不会搞出叛乱的事情来,而且,这是一石两鸟之计。”

“请皇上说得详细点?”

“很简单!高仙芝在西域多年,久握军权,根深蒂固,他又屡立大功,将士用命,现在虽然是太平盛世,自不用担心军队祸乱天下,但一旦天下有变,可是一个大大的祸根,因此我才将他调回朝廷,顺便将他手下的精兵调去镇守孟笑,听说唐朝班师之后,他在岭南又蠢蠢欲动,至于唐朝吗,到了西域之后,兵无好兵,粮草肯定是没有的,还是和他去岭南的时候一样,西域的形势,错综复杂,多数时候靠的是武力解决问题,到时候他一旦有个小败,朕就可以下旨罢免了他的官职,用不叙用,听说他诗才不错,到时候就当他是李白那样的人看待,我家心灵这丫头肯定也喜欢,因为夫君天天都在身边,岂不绝妙?”

“皇上高明,老臣佩服!”韦坚由衷的赞道,知道皇上肯定会对唐朝鸡蛋里面挑骨头,他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算起来,他的仇也是报了,在他看来,将自己从宰相之位上挤下来的,正是唐朝,两次派人刺杀之,正是因为感觉到了威胁,后来辞相,也是因为身中剧毒,不得不采取的办法,宰相这个位置虽然诱人,总还不如性命宝贵,而且他自己以为,唐朝已经给了他的解药,以后就等着看唐朝的笑话了。但令他更加想不到的是,唐朝早已经洞悉了他的奸谋,知道这老朽对自己不安好心,上次给的解药,分量并不够,一年之后,必得毒发而死。

果然,韦坚一年之后暴病死去,家人举哀,居然并没有人料到这是毒药发作的缘故,他儿子韦见素后来逐渐受到李隆基的宠幸,韦氏一门,竟然没有因为韦坚的倒台而褪去光环,也算是奇迹了。

当然,唐朝也不可能知道李隆基和韦坚在背后这样算计他,他只是作为一个穿越人的直觉,知道韦坚这样权力欲熏心的人,是不会轻易的放弃相位的,其中必有缘故,所以留了一手,假如以后并我异常,他还是会遵诺言将解药交给韦坚,说穿了只是分期支付解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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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朝新婚之后的第十五日的早朝,李隆基隆的宣布,高仙芝和唐朝的官职互换,并且立即生效,从即日起,高仙芝行黄门侍郎事,而唐朝则必须得赶赴西域,接手西域的防军。

也在这样的时候,唐朝才看到了高仙芝这个人,果然和高仙灵是同胞兄弟,都是长得虎背熊腰,相貌威武,和高仙灵不同的是,这人眼中精光闪闪,仿佛是发光的星星,十分的刺目。

唐朝一看就知道,这人练的是道家的功夫,眼神如钢刀,有如实质,武功深不可测。

就在李隆基在朝廷上向朝臣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唐朝的府邸里,却来了一个穿做奇特的胡人,领头的一人气质深沉,大约四十上下年纪,一脸精悍之色,给专信呈上的名帖上写的是“大突厥小单于辛干!”

唐朝很郁闷的下朝,想不到竟在门口遇到了这个人,心中奇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