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孙思邈教导我,人皆有可恨和可恕之处,况且,真正害我的人,是韦坚,即使山东府尹换成别的人,他也有可能向韦坚暴露我的事情,这样的趋炎附势之徒,惩罚一下就行了,”

这样一解说,专信方释然了:“也罢,我废了他一条膀子,也够他受活罪的了,”

唐朝就道:“义父,各位大哥,我不久之后当回归朝廷,韦坚已成大敌,大家都加意提防吧,”

“好,”众人一齐答应,毕竟,这帮人马,都是南诏的原班人马,即使唐朝黄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宰相虚衔管唬不住他们,但唐朝现在可是南诏的上柱国、天下兵马副元帅,自有一种天然的威严。

其实,就连专信,现在对唐朝的感觉,也不像以前刚到唐朝的时候了,以前,他完全是将唐朝看成兄弟,可现在,兄弟的感情之外,他还感觉到了这个少年人不同寻常的地方,就是越來越有威严,越來越像是一个大人物。

他不自觉的都会产生一种尊重。

求雨如此艰难而且掉脑袋的事情,居然让这个少年人用些希奇古怪的办法降落下來了。

唐朝在专信的心中,就算沒有到神的地步,但差不多了。

他不可思议了,那些像是冰一样的东西射进云层里,居然真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而且,山东可是连续三年沒有下过一滴雨了啊。

这件事情除了用奇迹解释还是奇迹,专信如此想,山东的老百姓更是如此想,不过,李隆基将唐朝的光辉剥夺了。

就因为李隆基这样的到山东一转,他变成了大圣皇,普天之下,同受其惠,率土之滨,并受其荫。

但唐朝也不在意,管它的,只要皇上让我的脑袋好好的在这项上,我就沒什么可说的,再说了,我现在的地位,已经相当于宰相,朝廷的任何重大事情,都必须要我参加并发表意见。

虽然,我现在在朝廷里还沒有主导权,但至少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哼,韦坚这老小子我是要收拾的,现在的形势,说不定以倒下李相那一边甚为有利,要是我现在和李相和韦坚同时开战的话,双线作战大大不利,并且,我现在在朝廷中还沒有忠实的班底,不像李林甫那样势力盘根错节,也不如韦坚多年的经营,我现在好象是皇上扶植起來的一株根基浅薄的大树,要是不注意处理与各方势力之间的关系,恐怕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被人置身在洪炉上烘烤。

嘿嘿,奇怪,像张家正、裴耀卿这样的尚书,在皇上的面前,不过也是牵制李相和韦相的砝码,并沒有什么特别重的分量,连他们也不敢出來张扬,我唐朝以后还是少出來管点事的好,免得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在背后捅刀子,以前屡屡出來在皇上面前说话,就是种祸的因子。

这样的时候,他忽然很怀念张家正这小子起來,现在靠着这家伙的关系,自己在李相面前俨然变成了好人,上次送自己夜明珠,虽然是他害我,但想不到的是,他竟因此吃下了我的药丸,性命操在我手,现在十分听我的话,倒也是一个扩张势力的好办法。

这是唐朝心中的灵光一闪,立即制订了拉拢人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