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正轩早有准备,两只飞锥射出,一听到狗的发声,立即辨别方位射出,正中狗脑,瞬间了帐。

两个守门的士兵咦了一声,其中一个说道:“深更半夜的,灵骜叫什么,”

另外一个道:“恐怕有点奇怪,我去看看,”

刚刚走出两步,松明火把映照下,两只凶猛无比的灵骜倒在地上,脑袋里鲜血直流,大惊之下就想叫,但狼正轩这个时候已经在他身前五步之内,一掌拍出,这士兵的气息顿时不畅,这声叫喊就发不出來,只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像是有士兵在梦中打鼾,然后,他一拳击出,正中这士兵的胸口,混不理会这士兵一拳打在自己的胸口,向前走了过去。

就在这瞬息之间,狼正轩已经用听劲辨别出这士兵武功低微,因此对他本能的攻击自己的这一拳并不在意,一拳击出,卡礤的一声,将他的胸骨打碎,另外一个守卫看到这一切,简直惊得呆了,敌人怎么会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到了烽火台上,吓得大叫一声:“啊,”声音凄厉可怖,因为,也在一瞬间的时间里,狼正轩的厚背刀挥出,划出一道黄光,将这士兵的身子霹为两断。

赌博的二十八人这才吃惊的向外一望,但这个时候,已经來不及了,狼正轩和荣公当先而进,趁这些人还沒有摸出刀的时间,将他们格杀在方圆之地,背后的都是南诏精兵,这些守卫遇上了都是输多胜少的份,现在猝不及防,自然被狼正轩的府兵杀了个砍瓜切菜。

戎主武功高强,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裤衩就提刀跃出,呼喊剩余的士兵沉着迎战,但狼正轩岂会给他从容布置的机会,厚背刀一立,强大的压力下,戎主再沒有时间起來指挥士兵,顿时乱成一片马蜂窝。

那些在熟睡中的士兵也随即被打斗惊醒,但都來不及穿衣着甲,很多人就在睡梦之中,着了狼正轩府兵的道儿,到阴朝地府报道去了,其余的则是个个死在狼正轩和荣公的雷霆攻击之下,、

狼正轩以伤亡一十七人的代价,将这二百守卫杀得干干净净,心中不禁骇然,如此的出其不意,而且又是以四倍的兵力,还是我府中最精锐的部队,杀了这二百人,想不到竟然伤亡我手下一十七人,唐朝的军队,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样好对付,而且就是这个戎主,能够在仓皇之下接得住我七招,武功真的不错了。

的确,唐朝虽然内部腐败,但在边防上,历來都设有重兵,操练也是经常,只有像这处烽火台,管理要疏忽一些,但大多数的士兵,不说训练有素,但起码的战斗力还是有的。

狼正轩见事情进展顺利,唐朝二百军兵沒有一个人漏网,大喜道:“所有人等,立即赶往狼坪,”

率先骑上了战马,鞭梢一指,近八百的亲兵向西奔去,往狼坪方向而去,这个时候,自然是大张旗鼓,再也不用马裹布,摘铃了,原因其实很简单,二十里外才有一个烽火台,就是发生一场激战,二三十里外烽火台上的唐朝军兵也不会听到,所有这些,就是李格桑和狼正轩的计划。

一旦收拾得住敌人不放烽火示警,那就立即的实施进攻。

也正在这个时候,狼正轩一马当先已经冲到一处高高的山冈下,大喝一声:“全速前进,直攻狼坪,务必在半日之间解决战斗,”

这支早已经等候待命的部队,正是狼正轩的太尉辖下的一个勇敢将军,名叫李铁,以前在南诏叛乱的时候曾经帮过自己大忙,是狼正轩的心腹死士,现在正带领着三千精兵候命。

当下李铁也是鞭梢一指,带兵直取狼坪。

可笑这个时候狼坪的唐朝军队都还在梦中,狼正轩的人马蓄谋已久,现在这样山崩海坼一般的杀出去,直到铁骑已经接近寨门,才有守卫的军士惊醒,但已经來不及了,只见早有准备的狼正轩军士砍开鹿角,呐喊着冲杀了进去,见着人就砍,逢着人就杀,直将唐朝军队杀得哭爹叫娘,完全乱了方寸。

负责驻扎狼坪的是一个偏将,名叫李恩名,手上沒什么功夫,不就是凭着吹牛拍马的本事才做到偏将之职,想在军队里面干几年,捞取点油水,然后回去做他的富家郎,所以平时都装模做样的带带兵,打打草谷,反正也不管得罪人,只要自己的腰包圆了,管这些士兵的死活。

本來,南诏和唐朝两国,平时都是互不侵犯,但边境之上,为了贸易的事情,总会产生一些摩擦,这个时候,南诏和唐朝的军队就会出來为商人出头,假扮成山贼或者是强盗,互相到别国的境内去抢夺财帛妇女,据为己有,这就称为打草谷,当然也抢粮食,南诏其实并不是最严重的,像突厥的那些骑兵,专以抢劫汉人的财帛女子为荣,军粮大多都是靠“打草谷”得來,完全不成模样,要不是高仙芝在西域都护府打了几个胜仗,突厥恐怕要侵占唐朝疆土,非仅仅是打草谷这么简单。

狼坪这地方的唐朝士兵,时常的到南诏国中打草谷,交涉了几次,李恩名都以不知情为原由,搪塞过去,南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毕竟,他手下有三千士兵,一旦真的打起來,妨碍的两国邦交,所以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章仇兼琼实施突袭,等于是率先向南诏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