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不敢怠慢,回去向高力士传递杨玉环的话,这一次,高力士倒是沒有摆架子,在客厅接见了他,当得知贵妃七日之后愿意见皇上,顿时大喜,來不及和唐朝多说,兴冲冲的去报告李隆基了。

唐朝冷笑一声,这阴阳人去忒也卑贱,简直是奴才的命,随即出了皇宫,慢慢向终南山的豪宅而去。

专信见他凝神思考,也不多问。

唐朝心中现在是郁闷得很,张家正给自己收的金银,已经用出去二万两,还要去拜见十五个大官,哪里有见面礼呢,区区一万两银子,肯定是不够的,奶奶的,难道只有将别人送的珠宝拿去卖了,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可是丢分得很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专信的马车戛然而止。

唐朝一惊抬头,就看到了文姜那艳丽得比熟透的樱桃更诱人的脸,她正昂然站在路的当中,就这么冷然的挡住了专信的马车。

专信大怒:“姑娘,你是干什么的,干么突然之间窜出來,要不是及时勒住车,你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站着说话了,你知道吗,”话虽如此,但一见到这女子如此美貌,越说到后來,语气也缓和了。

“文姜是你,快上來谈谈吧,”唐朝一脸的急切,猛的跳下了车,可不知道一急之下,顿时将什么都忘记了,混沒想到自己轻功毫无,立即摔了一个狗吃屎,幸好手伸得快,只沾了一手的灰,倒是沒有受伤,一爬起身來,立即向文姜奔去:“我的小媳妇,可想死我啦,”

文姜见他这样,忍不住偷笑,但一听唐朝的话,脸色就寒冷了起來,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唐朝脸上,将他半边脸都打得红肿了,斥责道:“你都胡说些什么,”

专信本想动手帮唐朝把她料理了,但一听到唐朝“小媳妇”的叫,立即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

果然,唐朝的脸上虽然有五条长长的伤痕,但却并不生气:“对不起,文姜,是我错了,你來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等唐朝将这些话说完,他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苦,忍不住叫苦:“哎哟,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打得这么重啊,”

文姜就道:“打得不重,你记不住,我以前住山上的时候,跟我成天在一起玩耍的那只猴儿,要是不重重打它的话,它就会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偷吃,可一旦重重的打了它,它反而会乖乖的听话,”

唐朝顿时苦笑不得,这丫头竟然将自己比成她养的一只猴儿,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绝美的脸,竟将杨玉环的美丽也忘记了,痴痴的看和她:“文姜,上來吧,有什么事回家里慢慢谈,算我求你啦,好不好,”

文姜一见唐朝这可怜相,扑哧一笑,身子轻飘飘的一闪,上了马车,只见她身不动,腿不抬,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上了近半丈高的豪华马车,专信这才心中凛然,我还道她一个娇怯怯的姑娘,怕伤了她,可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样高明的轻功,我先前就是驾马急驰,又怎会奈何她分毫。

唐朝见伊人上车,心中大喜,喜滋滋的爬了上去,坐到她的身边,就想去抓她的玉手。

但忽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传來,却是唐朝手背上已经吃了一记手掌。

专信哪里敢往后面看,只在心中好笑,唐兄弟倒也多情,不知道哪里认识了这么艳丽标志的一个小姑娘,就是脾气有点厉害,驾马急驰。

这边唐朝就道:“文姜小姐,干吗打我,”,一脸的委屈。

文姜就笑道:“你手好脏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轻轻的给唐朝擦手上的灰尘。

唐朝忽然之间感觉到灵魂已经升华,她的玉手温暖而光滑,更加要命的是,她香囊上的香气传进他的鼻子,再加上一种处女特有的香味,顿时使他产生了想入非非的感觉。

很自然的,他抱住了文姜,吻她的脸。

“啊,”忽然之间,一声惨叫传來。

专信蓦然回头,就看到唐朝的腰弯得像一张弓,痛苦得用手捧住了肚子。

这一來,专信可不得不管了,先前还道是两个小情人打情骂俏,只不过是这小姑娘脾气有点厉害而已,现在一看,唐朝脸上的伤痕犹存,肚子上似乎又重重的受了一拳。

美丽女人的粉掌,粉拳,本來男人消受起來是很舒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唐朝消受起來的时候,却感觉不怎么好。

“你欺负我兄弟,为什么,”

这句话,前面的话倒也罢了,但后面三个字,是专信运起了高深气功,以“狮子吼”的功力发出,使唐朝的耳朵顿时像聋了,文姜也是剧烈一震,将要继续打下去的粉拳收了回來,心中叫道:早听说专信是彝部的好手,想不到竟有如此高深造诣,我可不会这手功夫。

气势一馁,说道:“我自管教我丈夫,关你什么事,”

“什么,唐兄弟是你丈夫,”专信一听,嘴巴就张开了合不拢來。

文姜一见他那不可思议的表情,粉脸一寒冷:“唐大哥,你就这么沒出息,娶了南诏的公主之后,就不愿意要我这个山野女子啦,”

“哪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