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大喜,生怕这娘儿变卦,说道:“那我告辞啦!”说着站了起来。说实在,唐朝真的有些害怕,刚才摸着这娘儿的手,看着她性感的脸和唇,他就有一种魔鬼一样的冲动。他是男人,是个地道的男人,他也很想到一些峰峦壮美的胜地去游弋,他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你要对得起莲妹,也要对得起文姜,就是这样的一种信念支撑着他,使他由兽变回了人。

玉真长公主脸上流露出无限的哀怨,两行泪水静静的滑下他的脸庞,说道:“唐公子,请您不要笑我,我本以为自己是一个高贵的女人,可想不到,在你的面前,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渺小,您答应我的,您会常常来看我,是吗?”

唐朝用双手按住玉真长公主的香肩,正色道:“长公主,在你将我关在地牢的这几个月之中,我一直恨你,不过,现在我才知道,你也是一个有感情的女人,我几乎认为您是一个率真的人,我答应你!”

玉真长公主忽然舍不得,抱住了唐朝:“唐公子,谢谢你!”香艳的在唐朝的脸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嫣红的口红印,然后放开了他,小声的说道:“唐公子,对不起,不过,我还是告诉你,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么荒唐的事情,我,我当着我这么多使女,被你这个男人迷住了。”

唐朝大吃一惊,心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自己将来迟早还是她的床上客,还是走罢!

想到这里,深深向她行了一个礼,然后,很快的出去了。

独孤信跟在唐朝的后面,将他送出了府邸。

“专大哥!”唐朝一来到外面,惊喜的叫了起来,和一个人抱在一起。

这人不是别人,竟是专信。唐朝和他这一番相见,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又如何不激动。

玉真长公主目送唐朝轩昂的背影消失在中门外,叹了口气:“我今天究竟是怎么啦?”

身边的侍卫李飞就说道:“长公主,要把他抓回来吗?”

玉真长公主就道:“不,我就喜欢他这样,去,把我的名片拿去给韩休,就说唐公子是我推荐的人才,给安插一个黄门侍郎之职,我明日午时请他到府上单独一叙。”

李飞一惊:“长公主,这,这么大的官,您真的放心唐公子他?”

玉真长公主就柳眉一竖:“少罗嗦,照我的话去做就行啦。”

李飞随即不敢说话,拿了玉真长公主的名帖去请臣相韩休过来。其时,韩休虽然还在宰相的任上,但大权已经旁落到李林甫的手里,只不过李林甫这个人虽然阴险,但韩休是提拔他当上宰相的最有力人物之一,每每还是会给他一点面子,知道韩休已经老了,管不了多少事了,乐得做些人情。其实,以玉真长公主的身份,直接叫李林甫办了就是了,但考虑到向李隆基秘告高仙灵的人很可能就是他,加上唐朝又来自南诏,因此才将此事着落在韩休的身上。

唐朝和专信见面,欢喜之后,一起驾着华丽的车马回到国家宾馆里下榻,互道别来情由。

原来专信屡次到长公主府要人,独孤信都按照长公主的意思颓唐塞责。先的时候,专信倒还相信了独孤信的话,说长公主其中唐朝,派他到突厥公干去了,但越想越觉得不对。索性抓了两个外事部的官员来审问,回答竟是绝无此事,派手下人立即打探突厥方面的消息。三个月之后,探听的人回到长安,报告说突厥近年正和高仙芝大战,两国已成敌国,哪里派什么秘密使节出使,就是有什么非呀敌国知道的事情,也是光明正大的派出使节,确信唐朝没有作为出使突厥的使节被派出去。专信本已十分焦躁,但碍于南诏和唐的友好关系,不敢立即翻脸,只得派人回南诏向李格桑报告唐朝失陷的消息。他也几次化装成蒙面人偷进玉真长公主府邸查探,但长公主府邸戒备森严,远远强于南诏狼正轩的太尉府,几次都是失望而归,最后竟被独孤信识破。

要不是恰好那个时候独孤信收服了唐朝,派人向专信示警,专信已经栽在玉真长公主手里。

唐朝听完专信的述说,叫声“好险!”,再次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专将军,谢谢您为小弟做这么多,我,我真是无可报答!”

专信就道:“唐大人说什么话来,您帮我擒住了舍瓦,报了师傅的大仇,我专氏五兄弟已经发誓一辈子跟着您!”

唐朝很是感动:“说得好!以后你我二人以兄弟相待,再没有半分隔阂!”

两人随即说些闲话,喝宾馆里顶级的花茶,忽听执事官报道:“唐朝大人,宰相韩休大人来访!”

唐朝一惊跳了起来:“这怎么可能,你听错了吧?”

执事官就说道:“回唐大人的话,小人没有听错,韩宰相已经到了!”

说着向正行进来的一个华服老人行礼。

唐朝赶紧恭身迎接,口称:“南诏小国使臣唐朝恭迎韩宰相,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只见这老人咳嗽了一声,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唐朝,冷笑一声:“罢了,坐吧!”

然后,大喇喇的坐了下去,身后几个侍卫站得笔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