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哈哈一笑:“很好,我就射他一箭试试!”

从李白手里取过弓,搭上箭,飕的射了下去,歪斜无力,准头更是奇差,距狼正轩居然有近百步距离,城上城下士兵见了,都觉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唐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赶紧将扣在手里的第二支箭斜斜的射了下去,这一次,他在箭上做了点古怪,将早已准备好的麻醉药瓶附在箭头上,这一次准了一点,但仍然隔着狼正轩十余步,全然的不成章法,箭法竟是差得离谱。

狼正轩呵呵大笑:“小子,只有一箭了,我就站在这里不动,要是你逼得我动了一动身子,那便算我输了!”心想,这样的箭法,居然也敢拿出来现世,那不是要笑歪了别人嘴巴吗?

但刚说了这句话,忽然感觉到头脑昏晕,一阵天旋地转,原来唐朝的麻醉药此时发生了效用,任他狼正轩武功再高,也是抵受不住。

就在这时,唐朝的第三箭如飞射至,这一次,准头却是出奇的准确。

原来,唐朝这几日中跟随李白这样的大明师苦练箭法,由于毫无内功,劲力自然毫无可取之处,但准头已经不错了。

当然,这是李白的评语。

要知道,李白绝世高人,但对唐朝却是说不出的喜欢,说这话,虽然有赞美的成分,但唐朝在射箭上有些天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狼正轩心中大叫糟糕,但数十年来苦练的功力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只见他强行闭住一口气,不使毒气继续伤害自己脏腑,挥手一格,将唐朝的第三箭格开了。再一闪,闪到丈许开外,知道中毒不轻,呈打坐姿势,吐纳调息,竟是绝不敢说一句话。

李白大喜,高声喊道:“狼正轩,你身子已动,算不算输?”

城上城下三军见唐朝箭法稀松平常,本来都在讪笑,却想不到为什么这第三箭却逼得狼正轩这样的高手也只能闪避逃窜,更打坐不起,心中虽然惊疑万分,但狼正轩身子果然移动,那就是自毁誓言,自然算是输了。

李格桑等自然知道唐朝又是使用了诡计,相视一笑,很是感激。要知道,李格桑和狼正轩公平比箭的话,李格桑必输无疑,唐朝这是代替自己岳丈保住了脸面,更使三军锐气不失,功劳很大。

李格桑见狼正轩忙于吐纳调息,趁机说道:“狼正轩吾弟,你虽然败了,但为兄念在兄弟之情上,不用十响连弩射杀你,今日罢战,明日决战如何?”

舍瓦知道狼正轩又是中了唐朝的麻醉药,心中恼怒,但为保持军心稳定,代狼正轩答道:“好,李格桑,我和太尉来日决战!”

荣公扶起狼正轩,回到营帐,调养多时,身体才复原,骇然道:“我曾听舍瓦说唐朝会使毒,可想不到他的毒药居然厉害至斯,舍瓦昨晚损失数百人在这毒药上,果然不虚。”命令所有亲兵士都注意敌人放毒,随时准备堵塞鼻孔。

舍瓦因为两战俱败,军心松动,命兵士好生在营中调养,准备明日大举进攻,以消耗战拖垮李格桑。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远方尘头大起,一彪人马冲来,旗帜上大书一个“李”字,却是狼正轩终于调动心腹李铁将领,带朝廷大军三万来援。要知道,狼正轩贵为南诏太尉,在军中素有威望,更囚禁了满朝公卿,在这样的形势下,李铁等终于被狼正轩的心腹说动,带领大军前来。

李格桑远远看见李铁的军队漫漫而来,知道城破只在旦夕之间,仰天叹息道:“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

李白等一见形势,亦知道坚守无望,脸上都是失色。

李格桑就沉痛的说道:“诸位,本王本欲荡平叛乱之后,和诸君同享富贵,但今日时势,势不可为,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弃城而走,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不然,困守孤城,纵然守得一时,但敌我力量悬殊,恐一旦城破,诸君皆随本王枉死耳!”

唐朝就哭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皆惊愕,不知道唐朝为何会这样说,一起看着他。

唐朝就跪下奏道:“陛下,大理城池坚固,足可坚守,陛下也曾说过,似此天险,纵有雄兵百万,一时也难以攻下,何不据险而守,以疲敌军,以待勤王之师?想陛下仁慈英明,军中必有不少陛下的死士,小婿见心悦法王已久,而法王当日正是为了到彝部军中相救陛下,而今陛下获救的消息早已传开,法王大才,在国中素有威望,要是小婿猜得不错的话,他当仗着绝世武功,悄入军部游说勤王将领,陛下也派出不小心腹秘密潜入军部,想必会有些效果的,陛下可坚守三日,若三日之后援军还不到达,那再逃不迟!”

李格桑一听,深觉有理,心想,本王一旦逃走,满朝公卿在狼正轩挟持之下,肯定拥他为王,狼正轩才能卓越,那时候再调动南诏大军围剿于我,恐反为所制。

当即说道:“唐朝说的不错,大理禁城坚厚,舍瓦只有二万余人马,但之前两仗下来,死伤一万有余,逃散甚多,现在来援敌军不过数千之众,又是我昔日提拔的旧将,进攻必不尽力,我等只要扼险而守,狼正轩自然急切难下,三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