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阴森的监牢之中,一切气氛都变得无比的凝重。一些被锁的囚犯还在不断地喊冤,令人无比的恐惧。不过这股气氛对于秦叶来说都是小儿科,秦叶在南锣泽的翔翼王坟墓字之内什么都遇见过。莫说这些有着血肉的犯人,就是死去的白骨秦叶都是斩杀过。

“牢头,这做大牢内一共有多少罪犯?”秦叶对着最前方的牢头问道。

“回一字并肩王大人的话,埤城这座囚牢的犯人不少,一共囚禁了一万五千四百二十二位,其中包括前些日子抓来的八百三十一位重犯。”牢头对秦叶回答道。

“居然有一万五千多名罪犯?我们大铭位府从从来都是讲究画地为牢,为何会突然多出如此多罪犯?你快给我说。”赵正突然抓住了老头的领口,犹如提着小鸡一般把他抓起,怒气冲冲地质问道。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画地为牢?大铭位府引以为傲的东西现在却通通成为了笑话。秦叶看着赵正激动的表情心中对于这一位忠义之士感到一股莫名的悲哀。

原本认为生活在一处与世无争,人民和乐,没有纷争的乐土之上,但是事情的结果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异想天开,自以为是罢了。真正事情的真相与他所知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这个……”老头听完赵正的话看了一眼一旁的陈日月,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这个什么你倒是说,再不说我宰了你!还不快给我说!说!说!”赵正一连说了三个说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老六你都快把他勒得喘不过气来了,有什么话放下他慢慢说。”陈日月在一旁说道。

“请您叫我赵正!”赵正听完陈日月的话,眼中含着泪水说道。这一句话是很重的,已经是与陈日月划清了界限。

“老六你知道你是在说些什么?难道你疯了不成?”陈日月再度对赵正说着,眼睛里面已经露出了一抹的杀意。

看着陈日月眼中露出的杀意,秦叶连忙在一旁开口道:“陈王,赵兄也是一时有些的糊涂,他是看着眼前的犯人被冲昏了头脑。赵正,这是你的大哥!”

“大哥小弟一时情急,知错了!”听着秦叶的警告以及陈日月语气之中的杀意,赵正连忙改口。现在不是处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在幽暗的监牢里面,陈日月若是翻脸动手恐怕三人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六弟无妨,我也知道你这几日心情不好。你与我的心一样,我完全可以理解。”陈日月对赵正理解到,语气也是转为柔和。刚刚的杀意也是消失不见,给人一副春风般的气息。

“赵兄,这件事情我看也不用问牢头了,牢头只是负责看守,而并不负责查案。你把他放了我们挑两个罪犯简单地问一问。能够被抓来的罪犯定然不会做什么好事,想来也是罪有应得。”秦叶在一旁再次解围。

今夜事情还是越少越好,可以让这老狐狸着急,但不可以把他逼上绝路。真若是把老狐狸这张虚伪的面孔完全撕破,在没有破旭盗的情况几人恐怕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着秦叶的话,陈日月与赵正都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刚刚的事情好像并没有生一般。牢头也得以幸免,他把前方的路都告诉秦叶几人,同时钥匙也是交了出来,便匆匆地离去。

“我说你因何被抓了进来?到底犯了什么罪?是杀人,还是放火?只要你罪过并不严重,本官就可以做主放了你。”秦叶对着一个罪犯问道。

“回大老爷的话,小的既没杀人,也没有放火。只因在家中喝了一点小酒,了几句牢骚,说了两句难听的话就被抓到此处。还请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放了我吧。”罪犯看着秦叶连连磕头,地上的方砖出砰砰的响声,眨眼之间额头上已经出了鲜血。

“哦?说了牢骚的话就被捉了?你们大铭位府律条如此严格吗?”秦叶回过头对陈日月饶有兴趣地问道。

“一字并肩王您这句话就有些说笑了,在我大铭位府一切自由,莫说言论,就是指着鼻子骂我都不会被判刑,反而还会得到奖赏。这人定然是在精神上有些问题,所以才会被捉。我们不要跟这等犯人闲聊了。”陈日月笑着对秦叶回答道。

“陈王说的不错,跟这等精神疯癫的人聊天确实没什么意思。我们的时间也是有些紧急,还是去看看那些正主吧,看看他们还能有些意思。”秦叶并没有反驳陈日月,而是对陈日月赞同道。

“老爷们,我冤枉,我真的冤枉啊!”犯人口中在不断喊冤,可是秦叶等人却是视而不听。有说有笑朝着罪犯处走去。犯人眼神之中露出了可怜之色,看到则是充满漠视的大人物,让他心中彻底的寒到了极点。

有怨无处伸,有话不让说,这大铭位府与大旭王朝又有什么区别?传说之中的极乐之地简直就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一字并肩王,这里的一片区域就是那些屠杀数十万百姓的罪犯,原本我认为全都逮捕了,但是那日生的事情让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生了改变。背后的势力比我想象之中的要复杂。”陈日月一边思考着,口中一边说道。

秦叶听完后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