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羡鱼笑着说,只要不来打扰她,吃点东西有什么关系。

“太好了,你人还是很好的,这样我就不和你抢东方白了,反正天底下好看的男人这么多。”

阿朵大大咧咧的开口说,红影在看不到地方直翻白眼,其实林羡鱼也很想翻白眼,不过还是克制住了自己这种冲动,这阿朵,赶紧送走就好,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不提这边阿朵和林羡鱼的“其乐融融”,那边东方白也在问牧久名这个阿朵的事。

“这位阿朵是什么意思?”

东方白径直说到,并不打算绕弯子。

“放心,阿朵不会伤害东方夫人的。”

牧久名开口说的话让东方白皱了皱眉头,东方白并不担心这个,就阿朵那两下子,林羡鱼一只手都能制服她,东方白担心的是,近墨者黑,这个阿朵的思想简直有毒。

“我不担心这个,我是说她来干嘛的,离家出走,还是专门来找你,对你在乌孙的行动会不会有影响。”

东方白看向牧久名,想到了来自乌孙的情报,开口说:“你是不是想和她联姻。”

“我……”

牧久名沉吟了一阵子:“东方大人,你说为了目的是不是应该不择手段?”

“这要看你自己了。”

东方白听到牧久名的回答,也看到了牧久名的挣扎,不过他却并不想说什么建议,路都是自己选的。

更何况东方白也知道,自己没有经历过牧久名的绝望,没有经历过牧久名那些残酷的事情和挫折,更不好用自己的心境去要求别人。

“我很矛盾。阿朵就是摆在我面前的捷径,可是……”

“我相信东方大人一定知道我和平西公主之间的事,我这样做,她会怎么看我,怎么想?”

“可是如果我不走着捷径,或许我将来可以成功,但是时间或许就很漫长,或许……”

牧久名声音越说越低,但是东方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好自为之,不管你做什么选择,将来造成的结果都要你自己去承担。”

东方白说完之后,觉得没有必要再留了,他不想给牧久名任何建议,也不想听牧久名的决定,因为他一旦听了牧久名说出口,自家娘子问起来,他不能说谎,自家娘子知道这事,肯定又要闹心了。

其实从牧久名的表情,东方白大致就能猜出来他的决定,东方白不好说牧久名这么做是对是错,只希望不管他怎么选择,将来不会后悔,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让东方白没有想到的是,林羡鱼居然没有问关于牧久名和阿朵的事,不过看着林羡鱼的表情,东方白大致也明白,自家娘子这也是做鸵鸟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令人高兴的是,阿朵在驿站下了马车之后,表示还是骑马比较开心,就开开心心去找牧久名了,没有再来打扰林羡鱼了。

东方白自然不会继续骑马,在温暖宽敞的马车上和自家娘子卿卿我我,不比骑马吹冷风舒服吗?

后面的路途,阿朵除了偶尔跑来找林羡鱼要点吃吃喝喝的东西,大部分时间不是和牧久名呆在一块,就是不知所踪,但是不久之后就会再次出现在车队。

反正这也不是东方白的责任,东方白也懒得管阿朵,就算阿朵走丢了,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多久,东方白等人终于到了辽东郡,而此时谢天云已经在辽东上任有一阵子了,来到辽东郡府的时候,自然是要去拜访一下辽东郡的父母官,还有顺便拜访一下谢天云。

虽然东方白对于谢天云并不感冒,但是好歹两家也算是同盟,他不可能真的就不去拜访,个人情绪和公事,他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到了这里之后,东方白和牧久名就分开了,牧久名直接带着阿朵先回了乌孙,而东方白则去拜访上峰,毕竟要在勒马关镇守,后勤什么都不可能绕过辽东的郡守。

而林羡鱼也迅速的发挥了自己的魅力,开始了夫人外交。

林羡鱼如今在大楚女子心目中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出身平平,平步青云,嫁得如意郎君,深得宫中赏识,甚至有些隐隐约约有消息灵通的人,还知道林羡鱼师承李神医,是妇科圣手。

林羡鱼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被传成什么样了,等她知道的时候,觉得传言果然可怕,越传越离谱了。

不过辽东郡的夫人小姐们对于林羡鱼印象都不错,虽然林羡鱼贵为郡主,但是实际上却是平民女子出身,所以林羡鱼身上既有大家闺秀特有的才情和气度,又带着小家碧玉的平易近人。

而林羡鱼本身就属于学识渊博,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百姓民生,甚至是耕种骑射,她都能说出一二来。

更让辽东郡的夫人小姐们高兴的是,林羡鱼并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弱女子,而和他们一样精通骑射,既有北方女子的豪放,又不失南方闺秀的温婉。

总之林羡鱼的夫人外交十分的成功,而东方白和辽东郡的官吏们相处也不错,毕竟很多人都觉得这位是来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