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久名一口否定了,林羡鱼和秦大儒也就没有再追问此事了。

“对了,秦爷爷,这次我除了给您送些吃喝之外,我还有事想问问秦爷爷你。”

林羡鱼开口将自己娘亲和苏家人决裂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就是林羡鱼要做的事,虽然是苏老夫人亲手签的断义书,但是如果苏家人不顾脸面非要来纠缠,只怕最后被指指点点的仍然是林家。

毕竟大楚是以孝治国。

而林羡鱼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在京城将这事坐实了,有秦大儒和东方大儒的亲口断言,又在京中贵人这边先留个印象,如果以后苏家真的闹出什么事来,也好有个说法。

林羡鱼一边说,秦大儒沉得住气,反而牧久名一直十分气愤。

“真是岂有此理,你舅舅家一直吸你们家的血不说,还这么轻易的就签下断义书。亏你表哥还是个读书人,如此薄情寡义的,还不如我这个从大漠来的人。”

牧久名的话,让林羡鱼心中暗喜,自己想说,却不方便说出口的话,这位大漠人帮自己说出来了,那可是真好。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这是你们的家事。”

秦大儒捻着胡子开口说。

“秦爷爷,我其实是有想利用您的声望来帮我们彻底和苏家断绝关心的念头。我不是不孝的人,我娘对苏家那也是无可挑剔,您去过景阳城,随便一打听就知道。”

林羡鱼承认自己有利用秦大儒的心思在这里,所以也很老实的承认了。

“说实话,我舅舅侵吞我们家的财产,我们家其实不是很在乎,毕竟我们家过的好了,就算送给外婆家一些好处也没有什么。”

“可是我们真正在意的是,我表哥抛弃妻女的行为,还有我外婆毫不犹豫的签下断义书的行为。”

“我舅舅他们如此绝情,如此枉顾礼义廉耻,只为了利益,更重要的是我表哥再娶的是内务府周管事的独生女周小姐,而且为了将周小姐嫁进来,周家许了不少利益。”

“我很担心有一天,苏家这种行为会惹出大祸,所以……”

林羡鱼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切,并没有将自己的私心有一点点的隐瞒。

“行了,我知道了,羡鱼,难为你了。”

秦大儒开始是有些不高兴,不过最终听到内务府周管事的时候,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家忍了这么多年,这次会下定决心和苏家彻底断掉这门亲戚关系,甚至不惜让苏老夫人签下断义书这么决绝。

“久名,你先离开吧,我和羡鱼还有话要说。”

秦大儒开口将牧久名打发走了。

“秦爷爷,你会不会怪我利用你?可是我真的好担心,我甚至隐隐觉得周家花这么大代价将女儿嫁给我表哥,一方面是周小姐可能真心喜欢我表哥,另外一方面可能就是冲着我们林家来的。”

林羡鱼看到牧久名走之后,才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毕竟有些话当着外人的面却是不好说的这么直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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