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未坐,而是定了定神,仔细看着魏良臣,有些疑惑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可能吧,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告诉咱家些什么。”魏良臣抽了抽鼻子。

王曰乾皱眉道:“你是什么人?”

“中官。”魏良臣道。

王曰乾愣了下,这个答案跟没有说有什么区别。

“百户大人就没有什么可和咱家说的吗?”魏良臣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该说的在刑部我都说了,你们不去审问谋反之人,把我弄到这里来做什么?”王曰乾很是不满将他弄到东厂来。

“百户大人是锦衣卫的人,想来知道这东厂是做什么的。也罢,咱家便和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咱家把你弄来东厂,为的就是想听听刑部那帮人不曾听过的话。”魏良臣说话间将帕子放下,揉了揉塞进了袖中。

“我还能有什么话说?我并非犯人,我是向朝廷揭发谋反大案的!”王曰乾大声道。

魏良臣点了点头:“那好,百户大人既然不说,咱家也不为难你,不过咱家倒是有个疑惑,却不知百户大人能不能为咱家解惑呢?”

王曰乾问道:“什么?”

“你既口口声称是向朝廷揭发孔学、王三诏等妖人谋反,为何不去有司揭发,不去你锦衣卫的堂官处揭发,反跑到宫中放铳呢?…难道你不知道宫禁放铳乃是死罪?”

说到这,魏良臣笑了起来,“亦或这当中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隐情,逼的你不得不铤而走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