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头,想了想,问道:“那闯王是谁?我云游天下二十载,为何从没有听说过此人。”

“我也不知道。”良臣打个哈哈,将金耳环和那根金玉枝从怀中摸出递给宋献策。

宋献策眼前一亮,伸手接过利索的揣进兜中,然后却诉苦道:“贤弟也看到了,为兄为了让你满意,将场面弄的甚大,贴了不少钱进去,这点钱实在是不够啊。贤弟看,是不是能?…”

不待他说完,良臣就两手一摊,摆出一幅穷样:“不瞒宋大哥,我已经是分文没有了。”

“怎么会呢,贤弟一看就是富家子弟,比为兄有钱多了。”

“真没有。”

宋献策干急眼,又不能伸手到魏良臣怀里去摸,只得讪讪道:“既然贤弟也困难,那为兄便吃点亏算了。”顿了顿,又道:“事情我已经替你办了,后面就与我无关了。”

良臣明白他的意思,道:“宋大哥放心,我今日便离开京城。”

“噢?”宋献策一愣。

“先前不是和大哥说过我要回家小考么,如今离小考之期不过月余,我得回家温读待考了。待我考上秀才,再进京来找大哥谈开矿的事。”说完,良臣又强调,“我二叔很看重这件事,已经找人活动首奏官的事了。”

“不急,你且小考便是。”宋献策笑了笑,“听你口气,考秀才十拿九稳了?”

“还行吧。”

又是还行?

“八股如何?”

“略懂。”

“试贴、经论呢?”

“略懂。”

“策论呢?”

“也略懂。”

良臣自己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对面,宋献策神情也是越来越凝重。

“那你字写的如何?”

“一般。”

“不是略懂就是一般,就这,你考什么秀才?”宋献策乐了。

良臣想想也对,讪讪的从怀中摸出那张司礼官帖,弱弱的对宋献策道:“凭这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