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从窗口处探着头,两手撑着她的腮帮,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站在园子里点评这一个,谈着那一个,虽然他们生于不同的年代,用现代人的话说来他们之间应该有代沟,但是从他们的笑容上来看,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种现象。

罗昭阳那满身是土的装扮,如果不是因为他满身的伤,此刻的他与一个刚刚从地上干活回来人的没有两样,也是这样的一个样子,让银铃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也是在这一刻,她终于可以站在一个安全距离静静地看着罗昭阳的一频一笑。

当他的目光停在罗昭阳那两片有点性感,又有点诱人的嘴唇时,她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虽然此刻并没有人发现,但是她还是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在心里暗暗地说道:“银铃,你怎么了你没见过男人吗,怎么脸一下子就红了”

而就在银铃摸着那混烫的脸频,正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罗昭阳却发现银铃那刚刚背过身子,看着那样的身影,罗昭阳的脑里突然闪过一些记忆,他突然觉得样的一个情景在他的记忆中曾经出现过,于是急促地喊道:“不许你,你给我站住。”

罗昭阳突然的惊叫,巴拉的目光马上也随着罗昭阳的目光转动,当他看着罗昭阳正盯着银铃的身影时,他不解地问道:“昭阳,怎么样了”

“阿爸,你让她别动,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罗昭阳看着银铃的背影,努力地想着这样的一个背影曾经是谁的,但是那零零碎碎的记忆始终没有给他合成一个整体。

听着罗昭阳的话,巴拉不动了,就连他银铃也不动了,仿佛他们这样一动就会把罗昭阳给的记忆给赶走了一般。

三个人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当罗昭阳长长地缓了一口气,头很无奈地低下来后,巴拉的那一条紧张的神经线这才得以放松。

“怎么样想起什么来了没有”巴拉走过来,担心地问道。

听着巴拉又再和罗昭阳对起话来,银铃这才猛的转过身,很是好奇地问道:“怎么一个背影也能让你想起过去那是谁的背影”

“不知道,我想不起来,我不知道那是谁的,也许是刘茹欣的,也许是,是”罗昭阳想多说一个名字,但是此刻在他的脑海里,他想不出更多女人的名字。

“好了,别想了,这事情不能强来了,你看你现在一身的泥,洗洗,然后睡上了一觉,说不定就记起来了。”巴拉看着罗昭阳因为想不起那一部份的记忆而正猛抓着头发,他马上走过来安慰着,现在罗昭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身体给养好,毕竟他还没有完全忘记,他还能记起他是清开的人,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他还可以带着他一起回清开,到时候所有的一切便可以了解清楚。

“对呀,我阿爸配有一种特别的花浴,也许对你有好处也不定。”银铃走过来,神神秘秘地对罗昭阳说道,而她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期待,似乎她口中的花浴是一件十分奢侈的事情一样。

“臭丫头,就想着把阿爸的好东西送人。”听着银铃那样说,巴拉把脸一拉,不高兴地吩咐着,对于银铃透露的这一个消息,似乎是怕别人抢了他的宝贝。

看着巴拉的紧张,罗昭阳对于银铃口中的这一个花浴产生一兴趣,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爷爷就老是让他泡药浴,所以他从花浴的这一个名词中猜想着是不是配上花来泡浴的意思。

“阿爸,那东西留着你也没什么用,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白老鼠,你就不试验一下。”银铃抛下这样的一句话,笑着向屋后面走去。

听着银铃抛下这样的一句话,罗昭阳不由得担心了起来,先不说他不知道这一个所谓的花浴到底是什么,就是连它有什么功效也是一无所知,而白老鼠这一个词让他有一种任人宰割的感觉。

“就你多话,记得把水给我烧开,千万别兑冷水。”看着银铃往后面的厨房走去,巴拉拉开了嗓子,大声地交待着。

“这花浴到底是”罗昭阳终于忍不住问道,他很想知道如果水开了不兑冷水,那跟杀猪有什么区别。

“这我可要卖个关子,等一下你就知道,我现在去给你拿一套我的衣服,希望你别介意。”巴拉打量了一下罗昭阳的身段,然后说道。

虽然罗昭阳的身段要比巴拉瘦上一圈,肩宽也没有那么大,但是他们有着同一样的身高,所以巴拉觉得罗昭阳应该能穿自己的衣服。

看着同样勿勿离开的巴拉,罗昭阳想多问两句也没有机会,他现在只能等待着,等待着巴拉的一切安排,那怕是他将自己架上那砧板上,他也只能认命。

罗昭阳看着再也没有人理会自己,他这才想起自己是不是应该洗把脸,她让自己清醒清醒。

当他梳洗完毕后,巴拉一手拿着衣服,一边扶着罗昭阳慢慢地往屋外面走去。

绕过了房子,后面一片空旷,而一片空旷的地方,一个独立的小屋让罗昭阳很是好奇。

随着屋子的门“吱唔”的一声响起,房门被推开了里,刚刚从外面看着这一个屋子与普通的茅屋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走到门口,看着里面的一切时,他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