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馨羽嘴角微微勾起,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知道那便快说啊,我可没时间在这里陪你大眼瞪小眼。”

杜崇贤第一次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总不能说我是故意不说好让你主动提问好借此掌握主动权继而利用你吧。

他暗中给了身后的老五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心领神会,一把挡在杜崇贤的身前仿佛一直护崽子的母鸡,“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夫君好心告诉你消息,你这是什么态度。”

“娘子,你不要这样,这件事说到底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怪不得白道友。”

杜崇贤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手上却一直没有动作。

“夫君你就是太好心眼了,我们明明是好心好意,现在反倒是成了我们的错了,真是狗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说这话的时候对方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白馨羽一眼。

此时的白馨羽直接被气笑了,明明是这两个人先来找的自己,现在这一唱一和的,不知道还是以为是她扒着这两个人不放呢,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撩着贱?

她可不惯着这两人的臭毛病,转身直接抬脚就走,连对于的眼神都没有施舍一个。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刚刚还慷慨激昂的女子瞬间如同卡壳了一般,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杜崇贤。

(怎么办,三哥,咱们好像玩脱了。)

杜崇贤的脸色也不好看,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此时那里已经没有了白馨羽的身影,“这次是我错低估她了。”

回到房间里面的白馨羽将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了丹灵。

“原来不是凌渡城而是凌城和渡城。”

突然,她相识想起了什么似得,猛的一拍大腿,手掌直接与桌角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疼的丹灵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白馨羽。

白馨羽淡定的在另一把椅子上面坐下,语气淡淡的说到,“下次拍你自己的大腿。”

上一次不小心被这丫头结结实实的拍了一巴掌,同样的招数在她身上休想用第二次。

丹灵讪讪的笑了笑,“小气”随后表情严肃的说道,“馨羽,之前我与你说过,有关于凌渡城的事情是我从一位喝醉的修士哪里听说的,但是其实他当时说的就是凌城和渡城,只不过那时我以为他是喝醉了说话不清晰,才误会城了凌渡城。”

“那你可知道天堂和地狱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传送阵又是在什么地方?”

丹烟遇见那名醉倒的修士是在白馨羽刚闭关不久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差不多快五年了,很多记忆早已经变得模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地狱应该指的是凌城,没错,应该就是凌城,我记得那人在说起凌城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是装不出来的,所以有关于这一点她记得非常清楚。

“这么说,天堂指的就是渡城喽。”

丹烟点了点头,“应该是的,不过通向七重天的法阵到底是在什么地方现在还不清楚,但是我还在丹家的时候丹灵曾经跟我说过她去过七重天还带回了一枚种子爱如珍宝。”

当时丹灵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向她炫耀,最后那枚她爱若珍宝的种子因为迟迟不发芽,丹灵在失去耐心之后被送给了她。

丹灵从储物空间里面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花盆,在花盆的正中心,一株长着两片叶子的植株此时正在着装的成长着。

因为怕被丹灵找麻烦,这些年以来她一直有一搭没一搭的照顾着这枚种子,也习惯了没事的时候向它吐露心声。

一直足足照顾了五年它才开始发芽,不过它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丹灵,凭什么她辛辛苦苦照顾了五年要便宜了其他人。

在去丹家那母亲留下的东西的遗物的时候她鬼使神差的将这盆不知名的植物也给带来出来。

这五年以来,她也没有改掉这个习惯,时不时的就要与它说说话,一段时间没有理它,似乎又长大了不少,叶子的颜色也变的更深了。

白馨羽看向那盆植物,叶片呈现深绿色,摸上去有种柔柔的感觉。

“这是你种的?”她看向丹灵问到。

丹灵点了点头,“我足足种了五年它才发芽,又用了十年它才长成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算下来,这株不知名的植物竟然已经陪了她足足十五年了。

“还真是不容易。”白馨羽喃喃的说道,就是不知道在说丹灵还是在说这株植物了。

丹灵没有听出白馨羽是话里有话,“可不是不容易嘛,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花盆里面埋一枚灵石,馨羽,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它叫什么?”

当时种子发芽的时候她可是兴奋的不行,翻遍了所有就是没有找打与之一样的灵植。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水观音的一类分支,名为水坐莲,水生灵植,三品灵药。”

将一株水生灵药养在土里,而且还养活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