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看她再次骗自己。

秦鱼失笑,左手抵着侧脸,脑袋微偏,就那么看着他。

也不说话。

蔺珩也不说话。

青山如故,清衫如旧,流水过桥有人家,她就是那户人家站在桥下望远的女子。

枝头桃李风华时,青山绿水间该纵享风月好姑娘。

古木昏鸦漫无荒寂时,她就变了。

金戈铁骑踏破山河,尸山血海骸殍浮野,从好变坏好容易,从坏变好难如登天,可这个女人转变自如。

好人坏人随时切换,可问题是....

不管怎么变,尘埃落定的情绪,她不愿意跟人分享。

唯一分享的就是从一始终的....美色?

你看她现在一袭青水般,唇红齿白,眉眼如诗如画,那青衣太薄,似透色,能将肤色奶稚都四五分清透出来,让你有种伸出手用指腹去摸索,去感觉衣质的薄纱质感,也感觉到这薄纱无限微孔洞之下的肌肤。

念想跟视觉有时候会形成另一个世界。

就看是否能克制,或者是否想克制。

蔺珩目光也没收回,就那么看着秦鱼。

秦鱼当然直到蔺珩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也没闪避,就那么虚弱又惫懒得回视着他。

既无敌意,又无深情。

只有淡淡的一种...洞悉的默契?

但很快,四面八方传出各种咳嗽声,要么就是吐血啊,喊痛啊,要么就是大声谈事找事啊。

活生生打破了这丧妻鳏夫跟丧夫寡妇的旖旎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