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服从我的决策?”

玉宴之皱眉,倒也实话实话,“弟子只是觉得天策阁虽立足皇权,但过度插手朝堂也不益武道修行。”

直白,太直白。

徐景川睨了这小子一眼,淡淡道:“你这样的人当然不适合插手朝堂,否则早早就被杖毙了。”

玉宴之也没否认。

“此事过后,世间再无蔺相,难不成你以为蔺相存在于国有利?”

“弟子并没有这样认为,只是觉得...就算要为国除害,也不该与那些人联手。”

玉宴之眉眼冷漠,语气坚持。

那些人,又是哪些人呢?

“利益之下,无需计较,你若是不服,就多进益,什么时候能打败我把这个位置抢过去,那时再跟我谈应不应该,出去。”

徐景川这话说完,玉宴之什么也没说,直接走了。

而徐景川端了茶杯,淡淡道:“进来。”

顾也进来了,身上带着血。

“宗主,查清楚了,虽然并没有全部认识,但里面的确有好些是蔺珩的部下。”

徐景川颔首,看向左侧屏风后面。

“现在你放心了?”

里面传出一道薄凉之声。

“一日没有找到蔺珩尸骨,又有谁能真正放心呢?不过我们宗主已回帝都跟帝君复命去了。”

此人似乎笑了出来。

“不过此事合作,倒是让我们血流河之人颇感愉悦。”

这笑声实在让人不舒服,顾也面色薄冷了些,隐隐要出剑,徐景川却没有动静,只冷冷看了对方一眼,后者继续嗤笑了下,转身破窗而出。

窗外冷风灌进来。

顾也沉声说:“若非皇命,真不想与这等肮脏之人同流合污。”

徐景川却不置可否。

“他活不了多久。”

“如果他想找死的话。”

他放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