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赢了?”

舞马的眼神里全是慌乱和绝望。

田德平掐开舞马的嘴,确定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再需要仪式感。

田德平用瓶子狠狠砸在舞马的嘴里,猩红色的液体甩了进去。

很咸,很粘稠。

“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田德平伏在舞马耳边,用嘶哑又低沉的声音说道:

“只要你听话。”

“死人需要痛快,”

舞马死死瞪着,一口唾沫吐在田德平脸上,黝黑的脸上被油灯的光映出明晃晃的一团。

“活人不用。”

舞马脖子用力一伸,咬在田德平的胸口。

并且,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艹!”

田德平痛叫一声,猛地往后一挣,摆脱了舞马的牙口。

胸口却被咬烂了,清晰的牙印渗出血来。

“找死!”

田德平拔出佩剑。

剑锋划过剑鞘的声音像指甲划过黑板,格外刺耳。

他冲着舞马肚子上捅了两下。

鲜血流了下来,沾了满身。

舞马软成一摊,倒在地上。

腹部中剑,舞马却不觉得很痛,这远远比不上神经撕裂的痛。

流血了,踏实了。

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到。

剩下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没那么容易!”

田德平咬牙切齿道:

“没那么痛快!”

他将舞马抱起,再次放在祭坛上。

“你有一点点小聪明,”田德平说道,“并且成功激怒了我。”

舞马的血粘在了他的脸上。

红一片,黑一片,黄一片,像糊了一块血泥。

“我可以挑断你的脚筋和手筋,

在你漂亮的脸蛋上割刀子,

可以斩断你的四肢,剥下你的肌肤,却让你仍然活着,”

田德平说道:

“但我不会这样做,因为你的下场要比我说的还要惨——

你的身体会灰飞烟灭,魂魄会献给黑风神,永世不得轮回,永远也不得解脱。”

舞马躺在祭台上,使劲儿翻了个身,滚在祭台边缘。

鲜血从他小腹的伤口涌出来,径直流进大大小小的坑洞里。

舞马抚摸手边的坑洞。平静而安详——【鲜血】【洞】,让鲜血流到洞里,这就是祭台给他的答案。舞马是这样想的。

冰凉的祭台渐渐温热起来。

田德平摇摇晃晃回到另一个祭台,躺下去,再次吟起祭诗——

“不朽之黑风山黑风神兮……吾乃汝忠实之仆……不……

不!

我艹……”

田德平忽然失了声——他的祭诗还没念完,献祭就开始了。

只不过,这一次,伟大的黑风神似乎搞错了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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