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然被顾季沉说的好奇起来,但她再问顾季沉,顾季沉就不肯说了,只告诉她,以后到了京都就知道了。

这让宁然好奇的都快坐立不安了,浑身都不对劲。

可顾季沉不说,她也问不出来。

中午吃过饭,下午,顾季沉跟宁然回了她家,见了宁成晖和许玉珠。

许久没见到顾季沉,宁成晖和许玉珠还以为顾季沉和宁然的联系已经慢慢淡了,哪个晓得他们现在还联系着。

看了眼宁然不自觉和顾季沉握在一起的手,宁成晖觉得有点碍眼。

想提刀了是怎么回事?

顾季沉默默坐直了身体,自觉松开宁然的手。

宁成晖的目光下一刻就变得温和了些,看顾季沉都顺眼了不少。

当然,晚饭,顾季沉是在宁然家吃的,这么长时间没在宁成晖和许玉珠二老面前刷存在感,顾季沉抓住一切机会表现,其中就包括主包揽晚饭,头也不回的钻进厨房。

趁着宁成晖巴巴跟着顾季沉进厨房,努力挑刺的时候,许玉珠拉住宁然的手,心如明镜的问:“然然,你老实说,你和小顾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宁然默了默,想起顾季沉的解脱,说:“外婆,你误会了。”

许玉珠抬手敲敲宁然的额头,哭笑不得道:“你可是我一手养大的孙女,我还能不理解?”

宁然干笑,只好无奈道:“如外婆所想。”

许玉珠一听果然如此,叹了口气,说不上是意外还是不意外,又觉得,宁然和顾季沉会走到现在这样,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她看了眼厨房,好笑道:“你外公要是知道了,得抽起鸡毛掸子就揍人。”

别看宁成晖平时温温和和的,但其实,宁成晖脾气还是挺爆的。

宁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又不太放心,说:“外婆,你先别告诉外公啊。”

“外婆晓得。”许玉珠温柔的看着宁然。

顿了顿,许玉珠再度开口,声音里带了些警示:“只是,然然,你现在高考是最重要的,可千万不能因为别的事情分神。”

宁然连忙点头,“外婆,你放心,这次见面后,顾大哥他就回京都去了,我们下次见面,可能是在暑假,也可能是在开学的九月份。”

听宁然这么说,许玉珠心疼不已。

要分别这么久啊?

那她的然然岂不是会很难过?

这年轻人现在处个对象,都这么不容易了吗?

许玉珠又突然想到什么,忧心忡忡的问:“然然,小顾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又是京都的人,这家世太高了,会不会……”

许玉珠很担心,万一顾季沉回到京都,见了更多更好的女人,不要她家然然了怎么办?

毕竟,然然看上去好像很喜欢小顾的样子。

他们的事要是黄了,然然得多难过啊?

宁然知道许玉珠是什么意思,安慰道:“顾大哥不是那种人。外婆,你放心吧,时间和距离不会影响我们的。”

她虽然这样说,许玉珠却显然不能放心,时不时就看厨房几眼。

在宁成晖注视下兢兢业业烧菜的顾季沉突觉背后发凉,有种想打喷嚏的冲动。

但在宁成晖面前,顾季沉生生用意志力忍下了。

他得好好表现,努力刷好感。

尤其是小姑娘的外公,简直是他遇到的最大一座拦路山,不能松懈。

……

顾季沉在垚城没待几天就走了。

临走前,宁然和顾季沉深入的交流过,对彼此目前的状况都有了一定了解。

顾季沉还问宁然,既然已经决定参加高考,有没有什么想考的学校。

宁然其实很早之前就想好了。

只是当着顾季沉的面,宁然不好意思说出来,就含糊应付过去。

顾季沉走后,宁然就完全沉迷在了学习中。

另一边,赵天岭已经骗过江矜一次,江矜有了记性,第二次就不好骗了。

然而,在新一周的周三中,赵天岭还是来找了宁然,跟宁然说了江矜服过药之后的反应。

宁然很意外,非常好奇的问:“赵天岭,你这次用的什么办法?”

赵天岭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仔细看,仿佛还能看出几分羞愤与屈辱,仿佛做了什么嫉妒超出他接受能力的事情。

他坚决拒绝跟宁然说。

宁然只好遗憾的放弃,在学习的空余时间,再研究下一次的解药,以及处理其他事务。

……

时间飞快流逝,六月初,天气变得的更加燥热,叫人也烦躁不已。

刘老师为了让院士班的人静下心来学习,可谓是绞尽脑汁。

他还大大方方的出资,每隔两天就去小卖部买冰棍和水,回来给大家解暑,把院士班的人都感动的不行。

宁然和谢明初则明显感受到,离高考越近,各科老师找她们的频率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