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刘备,你竟敢做出违背祖宗的决断?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杀!刘备,你竟敢做出违背祖宗的决断?

“大单于,我们完了,速速撤退吧!”

一名亲卫哭腔大叫,牵着一匹战马冲了过来。

于夫罗蓦的清醒了过来,死亡的恐惧取代了惊愕悲愤。

“吾乃匈奴大单于,匈奴五部的存亡,皆系于吾身,吾岂能死在这里!”

于夫罗一咬牙,强行振作精神,翻身跃上战马。

十余名亲卫死士,环护着于夫罗便望北要逃窜。

只是前方一片拥挤,就在他尚未加速时,身后大股的汉军步卒已冲杀而来。

一柄柄刀锋,无情的斩向幸存的匈奴残兵,顷刻间杀的他们是鬼哭狼嚎。

于夫罗不敢回头,也顾不得他的匈奴士卒死活,只管催喝着亲骑们,护着自己拼死往北冲。

沿途阻拦他的人,包括他自己的士卒,统统都被砍翻在地。

一番狂杀后,前方的拥挤终于有所缓和,眼看就能加起了速来。

“赵云在此,于夫罗,你哪里走!”

一道惊雷般的厉啸,响起在了身后。

于夫罗被震到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一股白色铁骑洪流,如一柄雪白利刃疾刺而来。

白马白袍银色的大枪,五百白骑一路所过,将匈奴骑兵如蝼蚁般辗杀。

“白…白马义从?”

于夫罗认出了那支曾经威震天下军团,手中马鞭拿捏不住,脱手跌落下去。

白马义从一路摧枯拉朽。

而当先那名武将,白马银枪,一柄龙胆枪舞动起来,出神入化的枪式如死神镰刀,将阻挡在前的匈奴士卒尽皆收割性命。

赵云!

大汉中护军赵云,率白马义从一路冲杀而来,于乱军中锁定了于夫罗所在。

一人一骑加速冲出,如一道穿破血雾的银色蛟龙,直扑于夫罗而来。

“拦住那汉将,拦住他——”

于夫罗嘶声大叫,挥舞刀背狠拍坐骑,夺路前逃。

左右的匈奴亲卫纷纷转身,纵马拖刀,向着赵云拦截而去。

“胡贼,找死!”

赵云鹰目迸射出蔑视之色,手中龙胆枪如雷霆电光般一顿狂舞。

“噗噗噗!”

十余名匈奴亲卫,如纸糊一般,还未看清赵云如何出招,便尽皆被刺穿胸膛,栽落在了马下。

赵云一路无人能挡,踏着匈奴人的尸骨,眨眼间已追到了于夫罗身后

一声虎吼龙啸声响起。

一柄血枪卷起狂风暴雨之势,挟裹着雷霆般的狂力,向着于夫罗便轰刺而上。

于夫罗回头之时,惊见自己的亲卫已在眨眼间死绝,赵云的枪锋已索命而来。

“这厮竟然武艺这般了得?”

于夫罗心中大骇,来不及多想,急是尽起全身之力,回刀相挡。

“哐!”

刀枪相撞。

于夫罗手中长刀竟如以卵击石,瞬间被弹荡开来。

龙胆枪锋力道不减,继续破空而至。

“咔嚓!”

于夫罗铠甲被洞穿,力道如山的枪锋,瞬间刺破了他的肩膀。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

“不堪一击!”

“胡狗,给我下马吧!”

赵云不屑一哼,虎臂奋然用力,龙胆枪将洞穿的于夫罗,轻松挑起,狠狠的甩了出去。

“砰!”

于夫罗被甩出了七步之远,重重的摔落在地。

口吐鲜血,肋骨断折,肩膀洞穿…

重重打击之下,于夫罗只觉眼前一片晕眩,就地昏死了过去。

身后白马义从一拥而上,将昏死的于夫罗五花大绑。

赵云纵马拖枪,再次冲向了狼狈而逃的匈奴人。

匈奴一路北逃,汉军一路追杀,从安邑往北十里的原野尽皆为鲜血所染。

黄昏时分,杀戮终于结束。

血野之上,除了汉军将士的欢呼声,便是重伤匈奴人痛苦的哀嚎之声。

刘备策马徐行于血野之上,欣赏着匈奴人被屠戮之后的风景线。

举目四望,遍地皆是匈奴人的尸骨旗帜,不计其数,一眼望不到尽头。

“启禀陛下,此役我军斩杀匈奴人有三万七千之众,缴获战马两万余匹,兵器旗鼓无以计数!”

马超飞马而来,一脸兴奋的向刘备禀报战果。

“未想到,这火牛阵竟有如此威力,堪比十万铁骑!”“丞相,你看重的人果然没错,这马幼常能想出如此奇策,真乃奇才!”

“依朕之见,在他这个年纪的谋士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也!”

天子盛赞!

一旁的马谡身形微微发抖,心头霎时间为受宠若惊四个字所笼罩,之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