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热打铁,打崩魏国各条战线!草包不只我一个,我们全家草包啊!

趁热打铁,打崩魏国各条战线!草包不只我一个,我们全家草包啊!

骑兵!

贾鲁水上游,竟然杀来数千楚军骑兵!这支骑兵,杀到的时间点是恰到好处,就如同事先埋伏在此,就等着他们的大军为洪水所冲一般。

可萧方就算再神机妙算,又岂能算得出,贾鲁水会在此时发洪水?

这就不是神机妙算了,而是未卜先知的神啊!这怎么可能!

袁尚僵在原地,如被惊到魂飞魄散,整个人都懵了。

“楚军骑兵来了,快逃啊!”

“大家快跑吧,再不走我们都得死!”

魏军的惊恐尖叫声,响起在了耳边,将袁尚从失神惊愕中唤醒。

左右刚刚逃过一劫的魏卒们,转眼又陷入了恐慌,顾不得喘口气,纷纷夺路而逃。

什么兵器,什么旗鼓全都不顾,尽皆扔在了地上。

袁尚猛然清醒过来,惊恐取代了茫然,拨马转身就想逃跑。

“三公子,等等我,莫要抛下我啊~~”

逢纪已从泥地上爬了起来,哀求大叫着,跌跌撞撞向他追来。

袁尚只迟疑了一下,旋即一咬牙:

“逢元图,不是我不等你,我若等你,我们两个都得死!”

“我乃大魏世子,身系我大魏万千子民存亡,我绝不能死在这里。”

“你好自为之吧,我只能先走一步!”

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岸滩上的逢纪,眼见袁尚对他视而不见,弃他而逃,心中霎时间悲凉欲绝。

“袁尚啊袁尚,我逢纪对你忠心耿耿,一心拥你争位,你焉能弃我不顾!”

“袁尚,袁尚啊——”

逢纪悲愤大叫声,脚下一个踩空,一头栽倒了地上。

适才在水中挣扎耗尽了力气,如今精神遭受重创栽倒在地,已是全身虚脱,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而这时,楚军的铁骑,已如潮水般袭卷而至。

来不及溃走的魏卒,成片成片被撞翻在地,如麦子一般,成片成片被收割人头。

北岸河滩,转眼间同南岸一样,皆为鲜血覆染。

当逢纪拼尽最后的力气,艰难的爬将起来,跪直了腰板时,身边楚军骑兵已如梭而过。

他已身处楚军千军万马之中。

悲愤转眼又为求生的本能取代,逢纪只得猫起身子,连滚带爬的向前窜去。

杀红了眼的楚卒,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纷纷从他身前身后驰过,却无人出手。

就在逢纪暗自庆幸,以为自己气运加身,能侥幸逃得一命时。

张绣一人一骑,手拖血枪,从他正前方呼啸而过。

余光瞥见一人在地上爬窜,张绣是想也不想,手中血枪顺势轰刺而出。

当逢纪觉察到不对劲,颤巍巍抬起头来时,迎面方向已是寒光爆涨,血色枪锋扑面而来。

逢纪眼珠爆睁,无尽的恐惧在眼中奔涌而出。

这一刻,他已感觉到,死神的双手,已将他的脖颈掐住。

“轰!”

一声崩裂闷响。

逢纪的头颅,应声便被轰爆。

张绣踏着逢纪倒地的尸体,纵马提枪,继续杀向了惶恐四散的魏卒。

贾鲁水两岸,尸横遍地,血染江滩。

二十里外。

连逃一夜的袁尚,在确定楚军没有继续追击后,终于是停下了逃跑的脚步。

环顾四周,追随自己者,仅仅只余下不足百余亲卫。

两万大军,就这么被他葬送到一干二净了。

袁尚是咬牙切齿,满脸悲愤羞愧,拳头握到咔咔作响。

回想当日,他是何等的向袁绍夸下海口,号称要在十日内收复许昌。

现下呢。

许昌没收复,宝贵的两万兵马,还被他断送了个干净!

他用一场全军覆没的惨败,向天下人证明了,他确实是个草包。

这意味着,世人眼中,他并不比袁谭要优秀,兄弟二人皆不过是平庸无能的废物罢了。

这更意味着,收复许昌已无可能,扭转河南战局的最后希望已然破碎。

河南地失守,已成定局!

袁绍唯一的选择,只剩下了放弃河南地,灰溜溜的退回河北。

他与袁谭一样,皆成了袁家失去河南地的罪人!“我明明天命在身,我明明是要做大魏世子的人,为何会让我惨败到如此地步?”

“贼老天啊,你为什么要降下这么一场洪水,让我颜面扫地啊?”

欲哭无泪的袁尚,愤愤不平的仰天大骂起了苍天。

显然直到现在,以他的智谋,还未能想明白,那一场洪水是如何而来。

他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