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备斗智,自取其辱啊!想正面决战?求之不得,正好速取徐州!

与刘备斗智,自取其辱啊!想正面决战?求之不得,正好速取徐州!

刘备设伏于盱眙?一万泰山军,全军覆没?泰山诸将尽灭?

臧霸为刘备所杀?

一连串的惊雷,炸响在了袁谭的耳边,震到他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那惊愕茫然的表情,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匪夷所思之事。

“这军情定然有误,必是哪里出错了!”

“刘备兵马大半已调回江东,余下兵马皆在寿春,怎么可能于盱眙设伏?”

“定然是情报有误!”

同样愕然的许攸,蓦然间反应过来,激动的冲着信使大叫。

信使没办法解释,只得将手中帛书献上。

许攸刚想要接过看时,袁谭一跃下马,抢先一步夺过,迫不及待的便急切看去。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刘备亲临盱眙,以水陆近三万伏兵,全歼送上门来的泰山军。

孙观,尹礼,吴敦等泰山诸将,尽皆陨命。

臧霸为张辽生擒,为刘备斩首祭旗!寿春一线的刘军火速进抵盱眙,与三万伏兵会合。

刘备合七万水陆步骑,已沿泗水北上,直逼下相。

字字如雷,震到袁谭愕然失色,目瞪口呆。

“这说不通啊,定然是情报有误,刘备怎会悄无声息,调这么多兵马往盱眙?”

许攸还在喃喃自语,极力否认着这事实。

袁谭脸色却已阴沉下来,将帛书往许攸身上一甩。

“你自己看吧!”

袁谭眼睛瞪向许攸,眼神中分明有埋怨之意。

这所谓妙计,非但没能拿下盱眙,还叫他赔上了一万兵马,折了臧霸等数员大将!偷袭不成蚀把米,损兵折将,威名受损,袁谭岂能不对许攸心存怨言。

许攸额头滚汗,忙是接过帛书,手忙脚乱的展开急看。

尔后,他嘴巴大张,眼珠瞪大,额头汗珠刷刷直滚,陷入了愕然困惑之中。

“许子远,这就是你天衣无缝的妙计吗?”

“现在这结果,你怎么解释?”

袁谭铁青着脸,沉声喝问道。

“这说不通啊,辛佐治还在寿春,并没有传回刘备调兵往盱眙的消息。”

“我在寿春一线的细作,同样也不没有刘备暗中增兵,设伏于盱眙的情报啊。”

“那大耳贼,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瞒过我们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调了这么多兵马往盱眙?”

“这不合理,不合理啊……”

许攸捧着帛书的手在发抖,口中是颤声自语,满脸的不解困惑。

袁谭的眉头不由皱起,眼中也涌起了深深费解。

他是怪怨许攸计策失算不假,但同样也想不通,刘备是如何瞒过辛评和细作们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调了数万兵马于盱眙。

“大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陈宫和陈登二人,异口同声不解问道。

袁谭撇了撇嘴,朝许攸一拂手:

“许子远,伱解释给他们听吧。”

到了这般地步,自然没有必要再瞒着那二陈,袁谭便叫许攸将全盘计策道出。

许攸心下惭愧,却又不得不从命,只得咽了口唾沫,将自己所谓瞒天过海,偷袭盱眙的计策道了出来。

二陈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当日许攸神神叨叨,请袁谭将他们屏退,原来是给袁谭献上了这么一条偷袭盱眙之计。

“原来袁谭令臧霸调泰山军南下,顺道往海西押解粮草,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为的是浮海南下,出其不意偷袭盱眙。”

“此计确实是一出奇谋妙计,我竟然没能看出来,这许攸确实是善于出奇制胜。”

“只是如此一条妙计,竟然会被玄德公识破?”

“难道说,是那位……”

陈登思绪飞转,心头一震,脑海中,蓦然间闪现出一个名字:萧方!

能识破许攸此计者,必定是那位传闻中的谋圣无疑!“许子远此计,必是为那萧方所识破。”

“宫早提醒过大公子,那萧方神机妙算,我们与刘备一战绝不能与之斗智,只能步步为营稳中取胜!”

“这并非是宫危言耸听,是袁术和吕布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是宫亲身所经受的教训啊!”

陈宫苦着脸好一番叹息,言语间满是无奈。

袁谭心中一凛,背后打了个寒战。

此刻,他终于开始意识到刘备有多强,意识到了那萧方智计有多深,自己着实是有些轻敌了。

“如此看来,吾倒是确实低估了刘备,低估了那乡野村夫了。”

“只是公台,你为何不早提醒我,为何不劝阻我?”

袁谭自然是不会背锅,反过来又埋怨起了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