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夫人又折兵,奇耻大辱!八千对

赔了夫人又折兵,奇耻大辱!八千对两千优势在我!最后希望碎了!

旗舰靠岸。

刘备与萧方下船,登上了阳新塞。

“启禀主公,敌营中只有两千余兵马不到,已尽数为我军扫灭。”

“末将已盘问过,周瑜于昨晚率八千主力,趁夜色掩护往柴桑城而去了。”

杀意未尽的甘宁,兴冲冲上前来禀报。

刘备笑了,捋着细髯感叹道:

“周瑜的每一个心思,果然都逃不过景略你的掌控。”

“他果真是率主力溜了,看来柴桑定然已为汉升和阿亮他们攻取!”

刘备算是拍板肯定,柴桑已经拿下。

甘宁等诸将,无不精神大振。

甘宁再一拱手,慨然道:

“主公,那咱们还等什么,即刻顺流东下,直扑柴桑,追击周瑜才是!”

刘备自是正有此意,当即刻下令留部分兵马于阳新塞收拾残局,其余兵马尽数登船,向柴桑城方向追击。

“周瑜走了有一晚,水路追击太慢。”

“我料汉升他们兵少,必会固守柴桑,放任周瑜登岸攻城。”

“主公可派……。”

萧方却又补上了一计。

刘备欣然采纳。

柴桑城北。

百余艘战船,载着八千江东水军,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到了柴桑水域。

周瑜拄着拐杖来到船首,举目远望柴桑城。

只见城头旗帜,已然换成了刘备的旗号,宣告着这座江东西部门户的易主。

周瑜眉头深凝,手中拐柱渐渐攥紧。

船队驶近水营时,却见水营依旧是他的周字旗,仍然能见到江东士卒的身影,显示着水营并未被刘军趁势占领。

“黄忠那老匹夫的兵马,应该不超过五千,故他不敢分兵夺取水营。”

“也好,省了我攻取水营的麻烦。”

周瑜脸色这才稍稍回暖,当即喝令各船即刻靠岸。

一艘艘战船驶入水营,八千江东士卒,怀揣着不安的情绪,默默下船登岸。

“末将见过都督,都督你可算回来了!”

等候于岸边的陈武拱手参见,脸上是喜忧参半的神情。

周瑜看到陈武瞬间,一丝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陈子烈,你不在虎林追随伯符,怎会出现在这里?”

周瑜强压住心中不祥的预感,声音却已隐约听出几分沙哑。

陈武脸上掠起几分愧色,低头拱手道:

“回禀都督,末将是奉主公之命,护送乔氏父女前来柴桑。”

周瑜心头咯噔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

先前孙策前往虎林路上,顺道攻下了皖县,将迁居回乡的乔玄父女掌控在了手中。

孙策称乔玄在南迁途上生了变故,一家人走散,长女大乔与其妻何氏不知所踪,乔玄只得带着次女小乔先回皖城。

于是孙策便只能将乔玄和小乔父女,派人送至柴桑,交由他代为“照料”。

令周瑜没料到的是,陈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会赶在黄忠偷袭柴桑这个节骨眼上来到柴桑。

“那…那乔公父女呢?”

周瑜强压着心中那份不安,故作平静的问道。

“都督,乔公父女他们,他们——”

陈武欲言又止,脸色愈发的惭愧。

周瑜脸色已沉,喝道:

“他们到底怎么了,快说!”

陈武一震,情知隐瞒不得,只得面带羞愧的半跪于地。

“末将当日刚刚护送乔公父女入柴桑,才将他们送往都督府中时,却逢敌军偷袭,大军杀入了柴桑。”

“末将见势不妙,便想护送乔公父女出城,却不想晚了一步,被敌军抢先杀进了府中。”

“为首敌将自称许褚,武艺堪比吕布,末将不敌被迫败走。”

“乔公父女他们…他们没能逃出来,落入了敌军手中。”

陈武说到羞愧时,头深深的低下,不敢正视面对周瑜。

周瑜身形却微微一晃,双手扶住了拐杖,拼尽全力才稳住了身形,硬是强撑着站直。

身体虽能强撑,但眼中却霎时间血丝密布,惊愤的怒焰夺眶而出。

柴桑失陷,韩当陨命,兵马折损过半…

现下,连自己要娶的女子,竟然陷于敌手!

周瑜作梦也不曾想到,自鄂山一战后,自己会再次经历如此奇耻大辱!

“都督放心,那刘备向来军纪严明,严令其部众不得侵扰百姓。”

“乔公又乃德高望重的名士,那许褚又乃刘备那军师萧方护,更加不敢伤害乔公父女性命,必会以礼相待。”

“待都督收复了柴桑,自然便能将乔公父女安然无恙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