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就大出血吧,能赢就不亏!荆

大出血就大出血吧,能赢就不亏!荆州归属一役,决战汉水!

甘宁也是钢铁直男,没那么多弯弯绕,深为刘备的礼待而感动,纳头便拜,当场表明了归附之意。

刘备倒是一愣,似乎没料到,甘宁会拜的这么痛快。

而且还霸道无匹,直接放出狂言,视蔡瑁和江陵水军如无物。

果然是性如烈火,霸道傲骄啊…

这般性格,反倒正对他的胃口,便是哈哈一笑,忙是将甘宁扶了起来。

“吾得兴霸,汉水可过,荆州可定也!”

刘备扶着甘宁肩膀,满脸的欣喜,眼神如获至宝一般。

尔后拉着甘宁道:

“兴霸,我们走,酒已备好,咱们喝个痛快!”

甘宁哈哈大笑,便跟着刘备入营。

须臾后,众人已安坐于了中军大帐之内。

一杯酒刚过,甘宁猛想起什么,忙是好奇的问道:

“主公,宁不过是一籍籍无名之人,主公从何得知宁之名,又焉知宁精通水战?”

这个疑问,甘宁心中一直都有,先前忘了向黄承彦相问,现下见到了刘备,自然要亲自问一问。

“实话实说,备其实先前并不知你兴霸,是景略军师向备举荐了你。”

刘备目光转向萧方:

“是萧军师慧眼识英,说你甘兴霸武艺绝伦,水战悍勇无双,可称天下去征辟那锦帆贼,可有此事?”

蔡瑁数落过刘琦后,接着又问道。

刘表微微点头,目光看向蒯越:

“异度言这甘宁精通水战,恐为刘备招揽,会对我水军造成威胁。”

“故而老夫才听从异度进言,派子章前去征辟此人。”

蔡瑁嘴角扬起一抹不屑,斜瞟向蒯越:

“那甘宁不过一水贼,小打小闹劫掠几艘官船便罢,能精通得什么水战?”

“异度,你太看得起那厮了,竟让主公去征辟一水贼,实在有损主公威名呀。”

蒯越干咳几声,只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也不好辩解什么。

没办法,蔡瑁现下手握江陵水军,关乎着襄阳乃至荆州的存亡。

甚至蔡蒯两家的前途命运,也尽操于其手。

腰板重新硬朗起来,蔡瑁难勉有几分骄纵自负。

刘表都忍了,他自然也只能选择忍耐。

“德珪,我荆州百万士民的生死,就全靠你了。”

“来,这杯酒,老夫代一州士民敬你!”

刘表高举起酒杯,满脸期望的敬向蔡瑁。

蔡瑁嘴掠起几分自得,正要举杯之时。

脚步声响,蔡勋的几名随从,如惊弓之鸟般入堂,跪倒在了刘表跟前。

“启禀主公,那甘宁非但不肯为主公征辟,还斩杀了蔡将军!”

“他让我等带着蔡将军首级归来给主公,说主公当初轻慢了他,他早晚要助刘备打过汉水,杀进襄阳找主公报仇啊~~”

随从们泣不成声的禀报道。

刘表骇然变色,手中酒杯惊到一颤,险些脱手而落。

蔡瑁和蒯越,亦是勃然变色。

“你说什么,那锦帆贼,竟然杀了吾弟?”

蔡瑁酒杯一扔,激动的跳起来怒喝。

随从们便哭哭啼啼,将黄承彦说服甘宁降刘备,甘宁怒杀蔡勋的经过,尽数道了出来。

“黄承彦?”

“他竟然帮刘备,说降了那锦帆贼?”

“那锦帆贼不肯为老夫效力便罢,竟还斩杀老夫的说客?”

刘表跌坐下来,脸形渐渐扭曲,眼神中的震惊,转眼已化为无尽的怒焰。

“锦帆贼,连你也敢不把我蔡家放在眼里,连你也敢杀我蔡瑁的兄弟!”

“可恨,可恨,可恨啊~~”

蔡瑁咬牙欲碎,蓦的转身朝向刘表:

“主公啊主公,你就不该自降身份,去征辟那不识抬举的水贼!”

“如今可好,没征辟到那水贼便罢,还折损了我蔡家一位子弟,还让那大耳贼笑话!”

“主公,你当真是愚——”

蔡瑁是满腹怨气,“愚蠢”二字,险些就要脱口而出。

“德珪,这怪不得主公。”

“是我失算,没算到这甘宁对主公心怀怨恨,更没料到他残暴如斯,竟然会杀害子章。”

关键时刻,蒯越抢先出口,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作为荆州第一谋士,也是此刻最冷静之人,他自然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要维系君臣和睦。

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君臣和睦。

倘若蔡瑁真公然指责刘表“愚蠢”,那这表面上的君臣和睦,也将就此瓦解。

刘表纵然再能隐忍,也必会勃然大怒,与蔡瑁翻脸。

到时他们内乱一起,不战自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