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耻大辱啊!别慌,刘备有船无将!

奇耻大辱啊!别慌,刘备有船无将!请父亲杀妻,还我公道!

刘琦是真的怒了。

出离的愤怒!

这些年被这个继母,各种穿小鞋,各种在刘表枕边说坏话也就罢了。

现下,这个毒妇竟然买通自己的心腹,用下毒这种卑劣恶毒的手段,欲置自己于死地!

从名份上讲,自己好歹要尊称她一声母亲啊。

她竟然也下得去这毒手?

此时的刘琦,深深的被激怒,只恨不得即刻杀回襄阳,一剑斩了蔡氏那毒妇。

“没想到,蔡夫人名门出身,竟为扶自己侄女婿上位,不惜使出这等下作恶毒的手段!”

“他当真是有辱蔡家门风,有负主公对她的宠爱啊。”

一旁王威亦是摇头感慨,对蔡氏所为深为不耻。

刘琦则剑指襄阳,厉声叫道:

“船给我开快些,我要在父亲面前,揭发这毒妇的恶行。”

“我要亲手杀了这毒妇~~”

王威却面露忧色,小声劝慰道:

“大公子息怒,此事末将觉着还是从长计议才是。”

“就算有这家奴做证,蔡夫人定然也不会承认,反说大公子是有意诬陷于她,主公若是不信,却当如何是好?”

刘琦是气昏了头,回头怒瞪王威,厉声道:

“我是父亲的儿子,我是他的亲身骨肉!”

“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就不信,我被那毒妇害成这副模样,父亲还不肯信我,还要维护那毒妇?”

王威语塞,一时不知该如何相劝。

刘琦却不管不顾,只顾催动战船加速航行,只恨不得即刻飞回南岸。

襄阳城,州府。

刘表正负手踱步,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焦虑不安四个字。

“江陵水军现下到哪里了?”

刘表猛然停下脚步,回头向蒯越喝问。

蒯越忙取出一道奏报翻看,拱手道:

“禀主公,这是德珪八百里快马发回军报,现下水军已入夏水。”

刘表几步奔回案几,盯着地图急扫,拳头却捶在了地图上。

水军才入夏口,也就是走了不到一半路程。

根据计算,樊城粮草却已耗尽三天有余。

“慢了,太慢了!”

“德珪再这么拖拖拉拉,琦儿就要撑不住了,樊城必失!”

刘表狠狠拍着地图,口中抱怨起来。

一旁蔡夫人见状,忙捧着汤茶上前,笑盈盈宽慰道:

“夫君且喝碗汤茶消消气,德珪他一定能及时赶回来的。”

刘表却一摆手,将蔡夫人汤茶推开,没好气道:

“这都火烧眉毛了,还喝什么汤茶?”

“你弟若不能及时把江陵水军来我带回来,琦儿便有性命之忧,樊城便有失陷之危。”

“樊城若失,襄阳不保,老夫与你蔡家全都要死在那大耳贼的刀锋之下!”

刘表突然间的大发雷霆,吓得蔡夫人僵在原地,手捧着茶碗不知所措。

气氛一时尴尬。

“咳咳~~”

蒯越干咳几声缓解气氛,接着宽慰道:

“主公先前也说了,樊城内还有数千百姓,若大公子能将其存粮收上来,足可令一万将士再撑十余日。”

“那个时候,江陵水军总该到了。”

“越以为,主公勿要太过忧虑,时间应该还是在我们这边的。”

这番宽慰,令刘表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放松了几分。

“异度提醒的是,老夫险些忘了此事。”

“苦一苦樊城百姓,琦儿应该还能再坚十日吧。”

刘表放轻松了几分,重新接过蔡夫人手中茶杯,脸上挤出了几分歉意笑容。

正要开口哄蔡夫人几句时。

亲卫匆匆而入,跪伏在地,叫道:

“启禀主公,南岸水营来报,大公子率三千士卒,从北岸归来,现下已入襄阳而来!”

刘表脸色笑容骤然消失,瞬间变成了惊愕。

蒯越亦是吃了一惊,主臣二人目光急是对视,眼中是同样的惊疑茫然。

此时的刘琦,不是该被困在樊城之中吗?

怎么会出现在南岸,回到了襄阳?

“难道樊城已然失守,琦儿他率军突围?”

刘表脱口而出。

这也是他所能想到,唯一合理的解释。

“绝无可能!”

蒯越猛然摇头,沉声道:

“纵然大公子率军突围,然北岸水营皆为刘备控制,屯有重兵驻守,大公子焉能破营夺船?”

“没有船,大公子又焉能渡回南岸?”

刘表的猜测被推翻,脸色是越发惊疑困惑。

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