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邕给王琳写了一封信,让他按兵不动,不要帮高伯逸来打洛阳。要知道,现在王琳是名义上臣服于北齐的。

王琳要是帮高伯逸给周国一锤子,倒也说得过去。

为之奈何?

越想越怕!

宇文宪觉得,现在大概就宇文邕觉得洛阳是他的囊中之物。

其实这一点倒是宇文宪想得差了,宇文邕无论再怎么蠢,也不会认为齐国很好欺负,可以随意揉捏。

宇文邕执意要出兵洛阳,一来是想看看朝中谁是顺从他的,谁又在暗中说一套做一套。

二来则是想看看齐军的成色,跟周国改革后的府兵相比,到底如何,双方战力相差多少。

三来么,宇文邕也想试试齐国的深浅,以及自己灭齐,还有多少距离。

这是皇帝的思维,宇文宪无法理解,正如宇文邕也无法理解他的思维一样。

看了许久,宇文宪将信纸拿起来,放到油灯下烧掉,直到全部化为灰烬之后,他这才长叹一声,起身朝着卧房走去。

床榻上,阿史那玉兹背对着他,身体还在微微颤抖。明明知道他进来了,也不转过身来。

“还在生气?”

“我才不会生气,哼。”

阿史那玉兹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宇文宪摸着黑褪去她衣衫的时候,她却一点都没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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