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竹竿,而是那个愣头愣脑的田子礼。

“高浟是不是你杀的?”

杨愔压低声音问道。

“我与高浟无冤无仇,甚至以前还共事过一段时间,我又为什么要杀他呢?”

高伯逸一脸无辜的问道,但是表情还算平静,并未出现气急败坏的神色。

他指使鱼赞派人杀了高浟不假,杨愔等人猜到是他做的也不假,然而,很多事情可以做,却不能说!

只要高伯逸不亲口承认,那么他们就没有证据,猜疑,始终就仅仅是猜疑而已。这个时候,可不能“以示真诚”。

大家还是都蒙着面纱比较好。

“淮南行台,不是你提出要建立的么,为什么现在又不做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杨愔不依不饶的问道。

“刚才朝会,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没有合适的人选,还不如不派人,就是这么个道理。杨宰辅就是再问我一千遍,我还是这个回答。”

高伯逸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他越是这样,杨愔心中就越是不安,他总觉得高伯逸有一招极为厉害的杀手锏,并未使出来。

一旦用出去,足以改变齐国的战略格局。只是,他藏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杨愔失望的摇了摇头道:“你好自为之吧。你不再是以前的你,齐国也不再是原来的齐国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