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无知气盛张狂的十七八岁,简容对周惟月满眼满心都是周卿檐不满意极了,但又不能对自己的仰慕对象撒泼,于是只能把气撒泼在周卿檐身上,炮仗儿似的学人家校霸把周卿檐给堵了。周卿檐倒也冷静,平淡地撩起眼帘望向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简容,沉着道:“你喜欢周惟月什么?”

简容插着腰,对他理直气壮地说:“脸!”

闻言,周卿檐很轻很轻地笑了,但却不是轻蔑的笑,那只是一个表情,不带有任何情感。那也是简容第一次,觉得周卿檐并不如表象般的从容优雅。然后他听见周卿檐对他说:“喜欢周惟月脸的,算上你是第七十三个,”

“而我喜欢他的全部。”

简容简直没见过如此理直气壮毫无胆怯的宣言,事到如今若要他心甘情愿对一陌生人这样说,要么那人给他五百万,不然就是自己爱他爱得死心塌地天诛地灭也在所不惜。

在那以后周卿檐简直成了简容的崇拜对象,他再也不是周惟月的小小尾巴了,他和周惟月一样,成为了周卿檐的小尾巴,并且是唯一一个知道周卿檐心怀了多年隐秘情愫的人。

简容叹了口气,接过测温仪嚷嚷道:“你居然敢约周惟月见面了?怎么,在国外多年总算想明白愿意回来长痛不如短痛,直接一刀两段比较快?”

“不是你特么都烧到三十九了度了!愣着干啥赶紧给老子回去看医生吊点滴去!”

“没有,我决定追他了。”周卿檐眯起眼睛张着他的破锣嗓子说,“既然放不下,那不如像你以前说的,试试看去争取。”

“我管你要争取还是放弃总之你现在马上回去看医生!”简容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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