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打不起来的,也不可能真较真。

“哎呀,唐十三。”

桌子前,刀尊急的团团转,“你一辈子没喝过酒啊,三口喝一坛的。”

“雷帝,你神经病啊,喝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骨尊,你都瘦成鬼了,还喝那么多酒,不怕死啊。”

凤凰花来了,牡丹花来了,逐月也来凑个热闹,尸尊虽然没有靠近这边,但是却一直在喊着要酒。

就这么一片空地上,一张桌子,一盘花生米。

白一帆抱着酒坛坐在一旁,满脸笑容。

唐十三哈哈笑道:“我说小雷啊,你怎么天天带着桌子板凳啊?”

雷帝笑道:“前辈有所不知,我们这一代修士和您们那一代的想法还是有差别的。若是遇到某个风景不错的地方,放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静坐,小饮,岂不快哉?”

刀尊骂骂咧咧道:“你就别什么情什么意了……”

白一帆提醒道:“诗情画意。”

刀尊瞪眼,“我是故意想不起来的不行吗?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用灵气炼化酒气,我就和谁没完。喝酒就喝酒,不准耍赖多喝。”

凤凰花仰头灌了一坛,“好的。”

刀尊的脸色都青了,你那么大的体格,整个一怪胎,我就是给你几缸,你也是几口喝完。

刀尊暗中指着白一帆,咬牙切齿的道:“小崽子,你给我记好了,你欠我的,我自己还没有喝过瘾呢。”

白一帆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屁。”

刀尊叱道:“偷着乐才是真的乐。”

“我记的我小时候第一次喝酒是偷我师父的。”

唐十三缅怀道:“现在想来,竟然都过去那么久了。”

牡丹花笑道:“我们师父很少喝酒,但是我们那几个哥哥喜欢喝酒,我们也经常凑着喝。”

唐十三道:“大悲屠屠啊?对她的喜好倒是不了解,不过你们师父的确是一位厉害的人物。”

骨尊叹息道:“我是十岁那年好奇,喝了我父亲的,被我父亲那一阵毒打啊,真怀念。”

刀尊没好气的道:“怀念挨打?”

骨尊想了想道:“这样说,也不为过。”

尸尊于远处呵呵笑道:“瞧瞧你们,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八九岁的时候吧,对酒就有些好奇了。我父亲知道之后,就天天把我当借口,拉着我喝酒。因为我母亲不喜欢酒味,每天都是打完我父亲,然后再打我。但是因为我分摊了我母亲的怒火,所以我父亲就是逛花楼都会带着我。”

那时皆年幼,不解酒中愁。

如今再回首,真情早已走。

所以,这世间才有了酒,有了买醉。

逐月静坐一旁,她很平静,喝酒也比所有人要优雅的多。

白一帆小口喝着,众生皆苦,眼前这些人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相比于他们,自己倒是不苦,因为父母还在。

“诶,你们知道吗?”

牡丹花多有醉意,“天书长老知道吧?”

他人也有几分醉,闻言开始了好奇的内心。

“他上次去找我们师父了。”

牡丹花扶着酒坛,醉眼惺忪的笑道:“你猜猜他说了什么?”

白一帆微微摇头,站了起来,向远处走去,这些人啊,当真醉了,不过谈论天书老头的事情,他倒是不好参与。

便起来走走,散散步。

刀尊凑到牡丹花旁边,“美女,天书那老贼说了什么?”

其他人也是饶有兴趣,骨尊打趣道:“总不能够是表白吧?”

牡丹花一拍桌子,“对,就是表白。”

“嚯!”

众人哗然,眉间都是好奇的神色,连逐月都倾耳聆听起来。

雷帝却是摆手道:“不可能,天书师叔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他心底惦记的是花尊。”

“花尊?”

骨尊歪头道:“那老娘们哪里有大悲屠屠漂亮啊?眼瞎吧他。”

唐十三笑骂道:“老骨,你醉了,开始胡说八道了。”

牡丹花娇笑道:“表白这两个字是对的,诶?小哥呢?”

她歪头寻找白一帆,却看不见。

刀尊催促道:“快说快说。”

牡丹花又灌了一口酒,摇晃了一下,没酒了。

刀尊那是抓心挠肺的难受,连忙又给她拿了一坛,“快说,快说,急死人了。”

牡丹花低声道:“我告诉你们,你们可别外传。”

刀尊一拍脑门,“谁往外说,谁出门被门槛绊倒摔死。”

牡丹花招手,所有人都把脑袋凑了过去,除了凤凰花。

牡丹花低声道:“是替小哥去表白的,说小哥有多么多么的思念我师父,多么多么的爱恋……”

“嚯!”

又是一片哗然声,这要是放在太平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