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王文静抡着棒球锁,跟七八名青年缠斗,脱不开身,好在她学过一些跆拳道,有点武功基础,还不至于这么快挂彩。

锵!

王文静用棒球锁挡住对面砍来的刀刃,旋即反手一棍朝那人的脑袋砸了过去,把那人砸的闷哼一声,脚下趔趄地摔出去数米,头上淌出了一滩血。

“程浩!你怎么样了!”她突然看到旁边的程浩身上中了两刀,浑身是血,万分焦急,但是她现在自顾不暇,根本脱不开身。

这时,一名青年从趁着王文静分心的时机,从她后面偷袭,一脚把她踹倒在地,旋即五六人立马冲了上来,把她摁在地上,死死的绑住了她的手脚。

“小静!”

程浩见到这一幕,从旁边一名青年的手里夺过刀,如同战神降临般杀了过去。

他一刀劈翻挡在他面前的青年,黄毛冲上来想制止他,手臂也吃了他一刀。

程浩直接杀红了眼,奋不顾身。

然而,就算他再神勇,终究是肉体凡胎,不可能一个人砍翻对面十几人。

很快,马俊联合另一人青年,从他后面追上来,挥刀而下。

程浩背后又中了两刀,一屁股跌摔在地上,钻心剧痛的蜷缩着身子。

“程浩……”王文静见到这一幕,心痛的悲痛欲绝。

马俊嘴角抽搐着冷笑了两声,无比的爽快。

黄毛挥刀喝道:“把那娘们带走!”

五六人绑着王文静,把她拖上了车,她最后一眼看见程浩的时候,眸子中禽含着泪珠。

程浩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带走,却无能无力,心口如同万千蚂蚁啃食,绝望至极。

“小逼崽子,去死吧!”马俊再次提刀冲了上来,只不过这一次,他的刀刃径直对准他的脖子砍下。

程浩心中大惊,几乎是本能的抱着求生的欲望,踢了他一脚,然后往后翻滚了两周,堪堪躲开这一刀。

一刀未中,黄毛带着带着七八个手下过来帮忙,把程浩围在了桥边,堵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马俊一脸狞笑:“小逼崽子,这次你还不死?”

说着,他又挥刀朝劈来,程浩退无可退,眼看要死于乱刀之下,他爆发身体的潜能,爬起来飞奔两步跑到桥边护栏旁,然后一跃往下跳了下去。

跳下桥之前,他背后仍然中了一刀,然后,身体便急速下坠,如同从十几层楼的高度坠落……

咚!

一声水花巨响,冰凉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程浩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桥上传来了马俊气急败坏的声音:“草,这都让他跑了!”

“马少,他身上中了五刀,掉进这么深的河里,就算不淹死也会失血过多,必死无疑。”

“赶快撤退,收拾下现场,别留下痕迹!”

……

深夜,西郊桥下游,河边一栋荒废的小木屋。

小木屋面积不大,只有四五十平米,孤零零地坐落在芦苇丛中,方圆十几公里没有其他建筑,也没有灯火。

杂乱横生的荒草,遮住了木屋的轮廓,即便是从天空俯视,也很难发现这栋小木屋的存在。

但与外面的荒废不同,小木屋里面别有洞天,明亮的手术灯,密不透风的水泥墙,干净的瓷砖地板,角落里还有各种奇怪的仪器。

屋子中间,有一张冰冷的病床,上面躺着一名浑身刀伤,昏迷不醒的男子,身上连接着十几根管子。

除了病床上的男子,旁边还有三个戴着口罩的人,其中一名黑衣黑帽,戴着墨镜,看不清它的容貌,甚至不知道它是男是女。

旁边两人一男一女,穿着蓝色手术服,戴着医用手套,手里拿着带血的手术刀。

“主人,这名男子脑部结构有些奇怪,他的额下回嗅球比普通人大了三倍。”那名女手术服的人对黑衣人说道。

“哦?”黑衣人喉咙中发出疑惑的声音。

旁边那名男人说道:“嗅球很大,意味着嗅觉发达,这人可能拥有特殊的超能力。”

黑衣人拍了拍病床上男子的脸:“还是一名优质的小白鼠。”

“抓紧时间完成手术,顺便收集他的指纹和血液,回头查查他的身份。”

“是,主人!”

……

不知过了多久,病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痛,浑身钻心的痛……

头好像要爆炸了一样,仿佛里面被赛进了什么东西,耳膜嗡嗡作响。

“这是哪?我不是跳进河里了嘛?”

程浩喃喃自语,他想从床上起身,但是手脚好像打了麻药一样,根本没有知觉。

王文静……

我要去救王文静!

程浩突然想起来她还在危险之中,心中便火急火燎。

他艰难的一点一点挪动手脚,过了几分钟,身体终于恢复了知觉,他慢慢坐了起来,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