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青年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

在场的这些个家丁也都是打心底里生出了一股子恐惧。

此时此刻,他们皆将目光放在了自家头领的身上,随之全部围拢到张大哥身前询问他该如何是好。

而张大哥那也是没有片刻迟疑。

他直朝着眼前的两个青年咬牙道:“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撂下一句狠话,那张大哥便领着一众家丁跑进了胡同之内。

“马!”

“你的马!”

“你们的马不要了?”

那青年这时候后知后觉,直对对方喊道。

然而,那些人却并没有搭理他,一个拽着一个好似逃一样的跑的飞快,转瞬间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见此情景,那身着裘皮的青年也是忍不住轻蔑一笑。

随之,他转而迈步走向马车。

待上车之后,发现另一名青年还没跟上来,便忍不住开口道:“你还在这傻站着干嘛呢?还不赶紧溜?”

听闻这话,那青年不由愣了下。

“你不是说要等他们吗?”

“等个屁!”

裘皮青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你也不想想自己的啥身份。”

“要是回头让父皇知道咱俩在街头上跟一群没长脑子的傻子打架。”

“你猜他会怎么教训咱俩?”

听闻这话,另一名青年仔细思量的片刻。

随后他也是肉眼可见的打了个冷战,然后便直接登上马车,指挥车夫头也不回的溜走了。

而至此,这两人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

自然就是刚刚从皇宫内出来的李承乾与李恪两人。

马车之内。

李承乾将身上的裘皮大袄紧了紧,随即道:“对了,那张善是干嘛的?”

“没听过。”

李恪摇了摇头道:“但听对方那意思,好像是张亮的义子。”

“张亮的义子……”

仔细咀嚼这五个字,李承乾也是陡然愣住了。

此时此刻,他也是终于想起来名列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张亮是怎么死的。

没别的,就是因为他的义子们。

而为什么要家个们呢。

无外乎是因为这家伙招收的义子有点多。

据记载,他的义子规模,足足有五百人之多,

并且这些人当中,绝大多数都是在军中任职的。

这也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聪明,还是该说他没脑子。

不论换做谁是君主,那也不可能准许自己的下属这般胡来啊。

招收义子,这倒是没啥问题。

但你特娘的专门找军中的人当义子是啥意思?

说好听点叫照顾后辈。

说难听点,那就是结党营私,再往重了说就是要聚众造反啊。

而李世民也是这般想的,所以这家伙最后也是成为了为数不多被李世民弄死的建朝功臣之一。

也是因此,此时此刻李承乾也是忍不住暗自呢喃道:“这家伙,可真是在作死的路上狂奔不止啊……”

听闻这莫名其妙的话,李恪不由愣了下。

随之,他看着李承乾道:“作死?谁作死?”

“还能是谁?”

李承乾无奈的叹息一声,道:“咱们的郧国公呗。”

要知道,就在不久的刚刚,郧国公便在朝堂上让李承乾下不来台,几乎将他给得罪死,回过头就又搞出了这么个事儿。

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当然了,李承乾也是没有那么小的肚量,不会跟这家伙一般计较。

只要对方不来找他的麻烦,他也懒得搭理对方。

所以说完这句话后,他也就没在多说。

随后,马车一路前行,直在一座茶楼的后身停下。

李恪当先走下马车,而后便领着李承乾一同进入了茶楼之内。

对这里,李恪那也真叫一个轻车熟路,进来后问也不问,直接就上了二楼。

见状,李承乾忍不住开口调侃道:“你这家伙,对这地方还挺熟悉啊。”

闻听此言,不知何故,李恪的脸色忽而开始微微泛红。

他清了清喉咙,道:“来的多了,自然就熟络了。”

“来的多了?”

李承乾明显是从这话里面听见了其他的意思。

此时此刻,他也是忍不住挑着嘴角道:“你一个当朝的皇子来这种地方消费,而且还是总来,总得为点什么吧?”

李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而推开了一间名曰秋水的包房的房门。

而当看清楚房间之内的事物后,李承乾也就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常来了。

无外乎一个原因,长孙娉婷。

此时此刻,长孙娉婷就在屋内,而当她看见李恪竟把李承乾也给带来了的时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