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李知蓝一脸的蛮横,将强行执法贯彻到底“难道你们还想与官斗吗?”

安雅气的拍桌而起,“李大人,按规矩官府抓人必须要是府兵,私兵是不能够抓百姓的!”

“谁说我要用私兵抓人了?”李知蓝冷笑“我只是用私兵协助官府查案,将林娇押送至衙门罢了。”

“你,卑鄙!”

只要将林娇押送至官府,那林娇怎么可能还有机会逃脱出来!

“侄女,官场险恶,不是你该接触的。我看你还是在家绣绣花,品品茶,等着嫁人就好了,哈哈哈。”

“你!”安雅气的捏紧了拳头,却又无可奈何,她第一次恨自己身为女儿身,不懂官家事。

眼见林娇就要被带走了,在路过木牧乔的时候,木牧乔拉住了林娇在她耳边低语道“三天,若你回不来,我便亲自去接你!”

话落,林娇便被人从后面大力推了一下“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还不赶紧走!”

林娇毫无防备,若不是木牧乔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就直接脸着地了。

找死!

押着林娇的两名官兵被木牧乔的眼神给唬住了,不由的同时倒退了几步,“怎么,难道你也想蹲大狱?”

木牧乔警告的看了眼押送的官兵,而后侧身让出一条道路来。

“哼,算你识相!”

见林娇被带走,安雅也坐不住了,“我去找我父亲去!”

经李知蓝这么一闹,店里的食客早就跑光了,阿福无奈的挂起了打烊牌子,当初林娇还说什么跟着她发大财,一年娶媳妇,三年抱俩娃,这三天两头的打烊,不亏本就不错了。

“李福禄!”

阿福一听赶忙跪下,“太子殿下,臣在!”

“两件事。”木牧乔眼神冰冷“第一将亲卫队调动到城外山林内扎寨!第二让王利提前过来!”

殿下这是急了?阿福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木牧乔。

木牧乔眼神一横“怎么?你有疑?”

“没、没!臣这就去!”

林娇被带走后,直接就被李知蓝押上了公堂。

“威武~”

两边的衙内将手中的升堂杖戳的砰砰直响,李知蓝坐在正大光明的匾额之下,惊堂木一敲。

“啪!”

“落桃你可知罪?”

林娇站的笔直“民女按病开方,救死扶伤,何罪之有?”

“人吃了你药都被毒死了,你还敢说是救死扶伤?我看你是谋财害命才对!”李知蓝惊堂木一敲,声音如雷贯耳。

“知府大人明察,第一民女都不认识他,也没有什么纠纷,压根没有杀人动机,第二就算是民女要杀人也不会蠢到用这么明显的方法杀人的,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民女的。”

“民女恳请知府大人请仵作验尸,查明他的真正死因,换民女以公正清白!”林娇不卑不亢,句句正中要害。

主子说的果然没错,这个落桃委实巧舌如簧,都已到了别人的地盘依旧能够有这般态度,不简单。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好,就依你的,验尸!”李知蓝对着身旁站着的官兵吩咐道“你去叫杜化过来,顺便将李二牛的尸体抬上来,本官就当场验尸,让你心服口服!”

反正主子用的也并不是毒,而是相克的草药,县城里的这几个草包可是查不出什么的,让他们验验也好,免得到时候落人口实,也能让落桃死心伏法!

杜化,这名字听着好熟悉。

当杜化跟着官兵来到公堂之上时,林娇有些隐隐不安。

竟然是他!那个当日在县令府率领一众草包郎中指责自己的那个人!

林娇有些后悔,早知有今日,当初就该留些口德,不该将话说的那么难听,叫他们颜面荡然无存,就是不知,这杜化能否念在自己曾挽回过他们一次失误用药的份上帮自己一把。

看着站在公堂之上的落桃,杜化有些震惊“落老板,您怎么在这?”

林娇尴尬一笑“有个人乱吃药死了,我就被知府大人当成嫌疑犯抓来了,杜郎中,您可要好好验尸,还我一个公道啊。”

啪!

李知蓝猛地一敲惊堂木“公堂之上你们俩嘀嘀咕咕商量什么呢?”

李知蓝也知道林娇在医术上的造诣很高,他直接命令官兵将林娇拉远了一些“去,把他们俩隔远一些,免得他们搞小动作做伪证!”

“是。”

当即,两名官兵直接毫不客气的杵着林娇的肩膀将她向门口推去“你!给我过去!”

林娇借力使力,直接到了杜化斜对角的门口处,这个位置看似和杜化离得非常遥远,但却能够清晰的看到杜化验尸的全部过程!

在杜化开膛时,林娇细细的打量了下李二牛的尸体,五官都没有出血和发青的症状,四肢看起来也没有积肿等现象,看样子不是中毒,怪不得李知蓝不怕验尸。

死者生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