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住了第一晚,就有第二晚。

温泽对于她留宿在宫中,那自然很高兴。

在宫外,那是要每天早早起来。

在宫中,能抱着人多睡一会会。

白桑对他这个没出息想法很是偷笑。

可能也是因为太胆大,温泽从白桑寝宫走出来自然就被人看见了。

没一会皇后也知道了。

然后就直接问了出来:“桑桑在宫外,难道太子殿下也——”

后面的话不好意思说出来。

白桑坐在旁边很是丢人。

温泽倒是很坦荡,只不过为了桑桑清白着想,还是解释了一下:“不是母后想的那样。”

作为两个岁数相差不大的,喊母后,白桑听着有些奇怪。

但是没办法,古代就是这样的。

“真不是?”

“真不是。”

短短的两句话,皇后直接相信了。

还拍了拍胸口,“可是吓坏本宫了。”

白桑尴尬笑了笑,“今早殿下有件东西要给我,因为要上早朝,还要批奏折,所以来的早,没有惊动谁。”

旁边嬷嬷跟宫女听了听。

本来要传出去的不好消息,现在直接给澄清了。

一场小风波直接过去。

很快迎来的是温泽的弱冠典礼。

作为太子弱冠典礼,那肯定很盛大。

而且现在皇帝身子日渐不好,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登基指日可待。

所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闹出个什么事情来。

也没有人不敢站在太子殿下身边。

就连开国元老几个大臣都已经满意了太子,全心全意辅佐。

当然,还是有一件事让不少人都不乐意。

那就是太子娶的那个太子妃,地位太低了。

只不过也有高兴的。

地位低也有地位低的好处。

就不会有皇后娘家势力掺入。

白桑就在这种磕磕绊绊,不是所有人祝福中,开始准备自己的喜服。

有些还需要她绣出来。

太子弱冠典礼她虽然不用出场,但是她想给温泽身上绣点什么图案。

温泽当然同意,把赶出来的太子蟒袍塞在白桑手上。

是真的塞的那种。

生怕白桑会反悔一样。

一脸期盼的看着白桑:“桑桑,说好的,你要给我绣,随便绣什么都行。”

白桑哭笑不得,双手抱着其他人都不敢随便触碰的太子蟒袍,就跟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一样。

哪有人这样的。

“知道啦。”

她看了一眼差不多是成品的太子蟒袍,其实也不知道该绣什么好。

但是想想办法还是可以的。

而且温泽很想让她绣。

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是没有送过温泽什么刺绣品,连个香囊都没有送过。

难怪温泽听见她绣点什么,现在这么激动。

白桑动力十足,晚上的时候便开始努力。

看了看蟒袍,也没什么大花纹好绣,只能在衣服边边位置上弄点小图案,让整个蟒袍看的更精致一点。

手速很快,把蟒袍解决完,再开始绣香囊。

一直到深夜,温泽都过来了,看见她还没睡,手上针线活不停。

有些自责起来,“怎么弄的这么晚?”

走过来一看,不是自己蟒袍,而是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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