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来了,就把离婚协议签了,苏家容不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能威胁我,苏启仁这样想。

江欣离嘴角一扬,满是讥诮,“你有本事跟我离婚,我就有本事闹到帝国集团去,

上一个项目,你是怎么从中抽成,赚了三千万,要不要我去宣扬一下,

苏启仁,你不仁我不义,你将这个小贱人留下时就应该知道,

我江欣离是什么人,我那几个远方表哥也不是好惹得。”

苏启仁面上尴尬,看着江欣离,杀意渐起,与上一次不同,

他这一次已经是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女人置之死地。

苏梨浅目光淡淡,看着江欣离的嘴脸。

这样正好,这一次就让她死的明明白白。

“还有你,小贱人,你是怎么欺负我的雪儿,我是一笔一笔都给你记得呢,

周末的婚宴,你若是敢抢萧喏,老娘会让你死的很惨。”

江欣离面露狰狞,已经无所顾及。

苏梨浅自然知道她有几斤几两,如今这样,不过是兔子急了而已,

江家?江家的表亲?

那就一并就处理了吧。

“江女士,你和你女儿视若珍宝的萧喏我并不稀罕,

你没必要露出你的獠牙来吓唬谁。”

苏梨浅不怕她,自然不怕她的威胁。

江欣离冷笑,“小贱人,我看你蹦跶到什么时候。”

自始至终,苏老爷子和苏婉容没有插话,任由着江欣离叫嚣。

毕竟,苏家也不是徒有虚表,苏老爷子就剩苏启仁这么一个儿子,

江欣离威胁他儿子,做父亲的护犊子,还能看着自己儿子有事?

苏梨浅自然不用说,冯家看上的人,谁敢动?

见其他人不说话,江欣离以为是自己的气势吓坏了他们,拉着苏雪就上了楼。

殊不知,苏家人人心里有数,这个女人留不得。

上了楼,苏雪抱着江欣离,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妈,你刚才那番话,

只怕是惹了爷爷和姑奶奶,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

江欣离苦笑,轻抚着苏雪的长发,眼里满是慈爱,“雪儿,妈妈若不这样,

以后还怎么立足?不管怎么样,过了这周,你能和萧家结亲,比什么都重要。”

江欣离有她的打算。

杜建军替她顶罪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命已经不属于自己,

苏启仁不会放过她,苏老爷子也不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临死前,她也要将苏雪的事安排好。

周末,晚宴开始前夕。

苏老爷子提前一周就命人量了苏梨浅的身材尺寸。

一大早,定制的礼服就送来了。

苏梨浅打开礼盒,不禁呆住。

苏老爷子和苏婉容看着礼盒中的礼服,笑开了花。

“宴会上都是各式的礼服,看多了便腻了,今天萧喏就算是要退婚,

梨浅穿着这身出现,只怕萧喏要后悔。”

苏婉容早就知道苏梨浅会震惊,在一旁打趣道。

正如她所说,礼盒中的礼服确实让苏梨浅震惊了,这不是什么华丽的礼服,

而是一件中式旗袍。

旗袍绝对是女人展现身段最好的衣服,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在一场全是欧式礼服的晚宴上,穿着一身旗袍出现,

苏梨浅都不敢去想,那时会出现怎样的一种效果。

做旗袍的师傅是从魔都直接乘专机请来的,苏老爷子花了大价钱,

历时一周的时间完工,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大师亲手缝制,

世间仅此一件。

大师的名字享誉世界,并不是什么人,给钱都可以请得动,

这可要多亏了苏婉容,早年与大师算是一见如故,才会有了这件旗袍的诞生。

旗袍是大朵大朵的海棠花,温润儒雅,正符合苏梨浅清新自然的性格,

盘扣与镶边又用了纯金制造的金线,清新与华丽之间就产生了一场视觉上的碰撞,

制作时间虽短,却仍然是旗袍中的贵族,绝不亚于任何一件高定礼服。

苏梨浅爱不释手,目光闪动着从未有过的惊艳。

这旗袍的价值绝对不可估量。

“梨浅,试试看,”苏婉容在一旁鼓励她。

苏梨浅微微一愣,面上竟有了一丝羞红,点了点头,端着礼盒上了楼。

旗袍是量身定做,苏梨浅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晃神,

这样的衣服能穿在她的身上,上一世的她根本不敢想,

不穿苏雪剩下衣服就不错了,还能穿定制款的旗袍?简直就是做梦。

换了旗袍下楼,苏婉容和苏老爷子也晃神了,尤其是苏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