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诸天中,除了湿蒌在那日闹了一通,其他的护法诸天再也不靠近螺旋星域,古邬尘乐得和

芙雅,冥过双人世界,根本不理会九幽道的闲杂之事。一百二十七年四处游历,古邪尘距离圣人之境又近了一大步,他的法力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突破圣人境界需要的极限。但是他就是欠缺了这么一点点火候,始终无法真正踏上那一步,走上那玄妙的境界。就差这么一点点。

似乎一个充满了气的氢气球就要飞上高空,但是就欠缺了这么一点点东西,就好似氢气球的下面似乎拴着一条线,让古邪尘还有所挂碍,所以他始终无法自如的超脱飞走。但是这一点挂碍到底是什么,古邪尘自己都茫然不知。

在这百多年内,芙雅7冥和古邪尘同修,得古邪尘传授诸般妙法神通,又得他耳提面命的讲授诸般大道精义,同时有古邬尘不惜耗费本命元气助她行功,加上她玄黄不灭体已经有了大成就,古邬尘分给了大量盘古真血开始熔铸盘古真身,这百多年来芙雅7冥的功力进展惊人,已经不弱于当年刚从混沌空间返回的古邪尘。夫妻两人,已经同时达到了亚圣境界。

这等修为速度就算放在上古洪荒之时,哪怕摆在那些太古神魔堆里,也是骇人听闻的事情。

但是古邬尘就好似天地灵秀尽聚于他一身,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他手上,就是这么成了。

夫妻两静静的坐在船头,漆黑的夜晚似乎都变得温馨透亮,一股温和的气息覆盖了整卒屋球。

就在夫妻两小般前方百多米的地方,是一座横跨大河的桥梁。桥梁由白色石块铸成,风格精致匀称,美轮美奂。两人正沉浸在这股子无需形容的温馨和温情之时,桥梁的一侧突然传来了金铁撞击声。

三相华美的四轮马车风驰电毕般冲上了桥梁,马车两侧站着七八个全副武装的男子,他们手持利剑,正在和一群骑在马上追赶过来的男子相互刺击劈砍。

那些骑着马的人中,冲在最前面的是一个虬髯大汉,一道伤疤从他的左眉头一直拉到他的嘴角,看上去好似一只蜿蜒游动的蜈蚣,端的是狰狞可怖。

这大汉气急败坏的挥动着一柄三头连枷对着最后一辆马车上的一个青年怒吼着:“混账东西,放开我女儿!在帝都绑架军事大臣嬉独生女儿,你们死定了!我发誓,你们死定了!安德烈!”

单臂挂在那马车上的那个俊俏的白面青年紧张的望着这虬:$大汉,每当那大汉手持连枷砸向自己,他手上的刺剑立刻飞速挑动,将那连枷挑得弹跳而起,不至于伤害到自己。

很明显,这青年的身手比那大汉高明了许多,但是他只是防守却不进攻,以至于他一直是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被那大汉的连枷砸中。每当这个时候,最前面的那辆马车内,总是会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少女的惊呼声。

这是什么戏码?古邬尘和芙雅7冥惊愕的对望了一眼,芙雅7冥皱着眉头就要一宇挥出。不管是谁,敢破坏她和古邪尘之间的旖旎气氛,都是死罪!。

古邪尘急忙拉住了芙雅7冥的手,他低声笑道:“好像挺有趣,这是绑架么?”

怪芙几声,古邪尘一指点出,三辆马车的车辕齐齐断折,拉车的骏马嘶叫一声急速逃开,三辆马车前方好似有一层无形的柔软垫子托住了他们,三相马车几乎是同时做匀速减速运动,缓缓的停在了桥梁正中。

“哈,你们死定了!安德烈,你们费尔托姆家族的狗东西,敢绑架我的女儿?我发誓要把你们整个家族都干掉,嘿嘿,哈哈哈!

疤面大汉眼看这突发事件,不由得大笑起来。他身后超过一百骑精锐的武士欢呼着策骑冲来,团团将三辆马车包围了起来。

桥梁的另外一头突然灯火通明,同样是近百名骑士策骑狂奔而来,冲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衣饰华丽的老人大声的叫喊着,急匆匆的带着骑士们冲了过来,和疤脸大汉带领的武士隔着三辆马车对峙。

疤脸大汉气急败坏的望着那老人,他怒吼道:“费尔托姆老家伙,你的孙子,居然绑架了我的女儿!”

老人同样怒气冲冲的望着疤脸大汉,他大声咆哮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栽赃陷害我唯一的孙儿!虽然我们两个家族是世仇,但是我费尔托姆家族的成员,不可能做出那样无耻的事情!”

疤脸大汉和老人相互怒记一眼,眼看他们的火气越来越大,眼看他们就要下令麾下的骑士朝对方发动攻击,猛不?_的,最前面那辆马车的车斗敞开,一名身穿风衣,头戴风帽,怀中抱着一个襁褓的少女走出了马车,大声的叫喊了起来:“够了,事情和你们所说的完全不一样!我和安德烈,有了孩子!疤脸大汉呆了,老人傻了。古邪尘和芙雅7冥相互看了一眼,同样傻成了一对儿。芙雅7冥低声咕哝道:“很狗血的剧情。”

古邪尘则是若有所思的抚摸着自己的下巴,他低声咕哝道:“他们有娃娃了?哎,这个脸上有疤的家伙可真不是做父亲的,自己女儿都剩下外孙子了,他居然还不知道?哎,实在是,当兵的都是粗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