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

“首里一战,涡隐村已经鼎定了涡之国的格局,神乐家的崛起,已经势不可挡了。”猿飞日斩坐在火影办公大楼,看着面前的情报,心中的焦虑溢于言表,这份情报异常详细,就好像记录者亲眼目睹了首里之战的全部过程,就连血肉傀儡的各项数据,都有细致的估算,不过,猿飞日斩对这些内容并不关心,具体的对战策略,自有下面的参谋部去操心,他只把握大的方向。

“终究还是放任了那个家伙了,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一点,灭掉涡隐村,现在它就不会成为木叶的心腹大患。”

不是猿飞日斩没有坚持,而是当时,谁都没有预料到,涡隐村会崛起的如此迅速,即使最悲观的估计,神乐家会也因为火之国对其的粮草封锁,陷在涡之国的内斗之中,至少三五年无法自拔。

“如果不能阻止涡隐村吞并整个涡之国,也要想办法断其强援军,砂之国,也不敢放任如此势力,主干还隐藏在他们内部吧?”转寝小春提醒道。

“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砂隐村对我们木叶的敌意甚深,这件事,不能由我们去提醒。”

“只要大肆宣扬砂隐村对待叶仓的不公,再将涡隐村对叶仓之徒真树的重视拿出来对比,然后点出,涡隐村的神乐家族,实际上是风之国的第一财阀,那事情就成了大半了。”

猿飞日斩缓缓点头,这么做成效会很慢,但对于木叶而言,是最佳的策略,接来下,难受的就是风之国的大名和风影了。

“邪神教剿灭的怎么样了”

转寝小春讥笑道。“所谓的邪神教徒,就像是野草一般,烧了一茬,很快又会长出来,明明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邪教,就连那些邪教徒自己心中都清楚,这不是什么好玩意,却总是有人如飞蛾扑火般的扑上去,人性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短时间的实力膨胀,就让那些普通人忘乎所以,自以为投靠在某个怪物的手下,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找到他们,扫灭他们,他们还振振有词的说,“只允许你们木叶站在普通人的头顶上,难道普通人就活该活得像野草一般,毫无尊严吗?我们用自己的命,去追求力量,有错吗?”真是可笑的事情,明明他们杀起人来毫不眨眼,却说我们让他们活的没有尊严?这般脑子已经坏掉的家伙,真是死不足惜。”

猿飞日斩摇了摇头,“那些人不是脑子坏掉了,只是不甘心而已,他们本来就是普通人,通过禁忌的方式,掌握了力量,狂妄自大也好,目中无人也罢,他们的心理已经扭曲,却本能的想要用一种借口,来掩盖他们所犯的错误,木叶是剿灭他们的人,也是让他们恐惧的对象,所以,他们当然会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只是,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情,忍界需要秩序,我们是维护秩序的人,而他们是秩序的破坏者,我们阻止他们,与我们禁止了大蛇丸的禁忌实验没有本质的不同,而他们总以为自己才是受害者,以施暴者的角度,觉得自己是受害者的可怜虫。”

“只是,根源不灭,忍界永远都不会安生,日斩,你想好对策了吗?”

“云隐村会在年底出使我们,我会亲自与云隐村的使者交涉,那座移动的龟岛,既然靠近雷之国,云隐村作为五大忍村的一员,对忍界的和平,自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

入夜之后,四人包围着一个火堆。

燃烧起来的火堆不禁驱除了周围的黑暗,也带来了温暖。

此时刚过早春,春寒料峭,夜晚的空气里,依然可以肉眼看到白雾。

这个小队之中,包括猿飞果心在内,一个比一个沉闷,都是闷葫芦的类型,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听说过涡之国的战事了吗?”猿飞果心居然是他们一群人中话最多的一个。

河川介与宇智波鼬都点头,只有小林薰一脸茫然,他还没能很好的融入木叶,甚至在小队中,也和两名队友不亲近。

猿飞果心先将情况简要的介绍了一下,然后发问。

“如果你们遇到那种情况,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对付?”

“就是我们,在船上遇到的那种东西吗?”小林薰的脸色有些煞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宇智波鼬意外的看了小林薰一眼,没有想到,他的这个队友,经历也如此不凡。

猿飞果心点头。“那头怪物,没有意识,也不会惧怕幻术,只有用大威力的忍术,消磨它体内的能量,才能打败它。”

“所以,破坏仪式才是关键,只要那头怪物出不来,那就可以防范于未然。”宇智波鼬直指问题核心。

“我倒觉得,那个怪物没有什么了不起,真正麻烦的,是那场血雨,如果仪式规模再大一点,会不会造成,满城规模的血雨”河川介发出了灵魂问题。

猿飞果心心中一凌。

那场让普通人接触就暴毙的血雨,如果真如河川介所说的那样,席卷全城,那,普通的城镇,还会有活人吗?

“那场血雨,真的是人为操控的吗?”小林薰对忍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