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此事你怎么说?”萧澈将话头扔给了云南王。

云南王哪里想让帝王查,但自己早先的态度在那,这个时候若是不这么说,得再次骑虎难下,那个沈砚定会将他逼上梁山,不如就此下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臣不怕查,请陛下做主。”

“好,既然如此,朕就命刑部尚书彻查此事,刚刚好之前的案子也是他在查,一并查也好做个总结。”

叶子晋自是在这里的,那么多官员在,他在也没关系,那是当即出列就领命,“臣遵旨,臣定好好查探此事。”

云南王真的是一肚子憋闷只能往肚子里咽。

“陛下,请陛下给臣做主,姬将军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臣动手,请陛下做主。”

檀元基立刻抓住机会让帝王做主,这揍不能白挨。

“武将动手要什么理由?老夫看你这个后生顺眼,跟你切磋切磋,怎么,技不如人就告状?你也太丢武将的脸了。”

姬宏朗敢动手,就有理由。

“教导你这个后生你还不乐意,以后老夫可不敢随意教导后生了,罢了,不过一顿罚,老夫受得住,你这后生真是丢武将的脸,切磋不过还告状,丢人。”

姬宏朗一脸骂了好几句,还让檀元基没办法回话。

但他什么时候同意切磋了,可……

云南王没想到姬宏朗这个莽夫这么狡猾,一时间如鲠在喉,要是姬宏朗今日被罚了,以后檀元基在武将中将直接扫地,武将跟文官不同,切磋打斗那都是常事,尽管不是这么一个招呼都不打单方面的切磋。

只能说檀元基技不如人吃了亏,今日这个亏不得不吃得咽下去。

“元基,姬将军愿意教导你是你之幸,还不感谢姬将军?”

云南王的开口预示着事情的转折,檀元基就是不咽下这口气都不行。

“原来姬将军是与末将切磋,姬将军都不打一声招呼,末将误会了,还请姬将军海涵。”

“臣惭愧,未教好女儿,过于溺爱以至于她那般骄纵,臣先告退,回去好生教教女儿。”云南王哪里还待得下去,当即告辞,转身就甩袖走人。

檀元基速度紧随其后告退,只是离开的姿势有些一瘸一拐。

“臣要带夫人回府静养,臣告假三日。”沈砚直接丢下一句告假,转身就进了屋子去抱白初离开。

这么久的功夫黄太医该准备的都准备了,由黑羽拿着。

姬宏朗瞧着沈砚抱着白初离开了,那是速度跟了上去,紧张得紧,让众人看得唏嘘连连,只觉得姬宏朗有些想女儿想疯了,同时又有些羡慕,怎么没认他们的女儿是女儿,那样岂不是可以攀攀高枝。

当然,这只是部分品级不够高的人的想法。

“行了,都散了吧。”瞧着差不多了,萧澈直接挥手让众人退散,然后率先抬脚离开,明显可见那脚步比平日轻松了好几分。

眼瞧着萧澈离开了,众朝臣也纷纷退散,边走边谈论刚刚发生的那些事,真的是好一个反转。

……

沈砚抱着白初一路朝宫外走去,速度极快,姬宏朗亦速度跟了上去。

眼瞧着白初被放进了马车,姬宏朗急得不行,“沈砚,小初……”

“阿初不会有事,我会好好照顾阿初,还请姬将军放心,姬将军军务繁忙,我就不耽搁姬将军功夫了。”

落下这么一句,沈砚放下了车帘,命令黑羽驾车离开。

姬宏朗哪里真的就那么放心,直接拉过自己的马骑了上去就跟了上去。

从宫中离开的时候,沈砚走得极快,此刻乘马车倒是没让马车太快,而是平稳的速度。

白初平躺在马车里,上半身被沈砚抱在怀里,头枕在他的胳膊上。

沈砚黑沉着一双眸子看着怀里的人,用指尖一点一点描绘白初的面庞,最后停在了她的唇瓣上,“阿初,这次我真的生气了。”

初听那一刻他理智全无,直到瞧见她那一刻,感受着她跳动的脉搏他方才回温,方才知她还好好的。

摩挲了片刻,沈砚将进马车前冬己给他的小瓶子拿了出来,倒出了里面的药丸捏开了白初的嘴放了进去,随即取了一边的水壶喝了一口水映在了她的唇上喂进了她的嘴里。

明明水已经喂完了,沈砚却是没有离开,而是就那么抱着人狠狠地吻着,霸道而窒息。

白初是在窒息感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脑子有些懵,她下意识推了推压着她的沈砚。

她这一推并没有什么力气,也就够扯动沈砚衣袖的力气,不过也足够沈砚知道她醒了。

沈砚没有将人放开,只是微微抬首让彼此呼吸自由地看着她,“醒了。”

压低的声音配着好似关着恶兽的黑沉双眸,白初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沈砚还是那个沈砚,但这个样子的沈砚让白初莫名心颤,有种颤抖的冲动。

这么一想,白初不管三七二十一,仰首吻上了那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