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冷,再等等,三月的时候就暖和了,到时候我一定主动陪阿初试一试这椅子。”

“沈砚,你能不能别说了。”白初燥得抬手就去捂沈砚的嘴。

被捂着嘴,也难掩沈砚的笑意,一时间满屋的温馨与欢乐,真的是挡也挡不住。

……

白初来驿馆的这个时间点刚刚好是檀元基和云南王去上早朝的点,在朝为官,若是不在天子脚下便罢了,一旦在天子脚下必须日日去上朝点卯,这个是规矩。

这会儿时间还挺早,大概辰时的样子,白初一身盛装带着礼物来到了驿馆。

云南王妃和萧青微听到白初来拜访的时候愣了一下,当即萧青微就讥讽出口,“肯定没安好心,母妃,我们不要理她。”

萧青微做事都是随自己的性子,说白了就是被宠坏了。

而云南王妃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么些年,要是没点容忍和谋略,那也坐不稳。

“莫要意气用事,来者是客,不可拒之门外,更何况人家是来看望你,又不是因为别的事,就更不能拒之门外,且之前已经有别人看望你在先,你只拒绝白初不合适。”

“她害我。”萧青微一口咬定白初害她,不然她怎么晕了还中毒。

“没有证据的事没办法理清,案子还僵着没有结果。”

在云南王妃的劝说下,萧青微勉强收起了情绪,点头应允白初来看望。

白初不知道在她见到萧青微之前,这对母女已经进行过一番争论,她只在得到应允后便带着礼物上了门。

在前院,白初见到了一身正装的云南王妃。

“云南王妃。”白初规矩福身行礼。

这上面,云南王妃也没为难,尽管很想为难,“不用多礼。”

“谢王妃。”白初当即站直了身子,随即挥手让冬己将礼物奉上,“听闻郡主醒了,我给郡主带了点补品,不管怎么说郡主也是在我的铺子里出的事,虽然不知原因,但到底是在我的铺子,我理应感到歉意。”

白初的话听得云南王妃很是不爽,但是又不得不压着,毕竟是刑部还没判处来的案子,她哪里能多说什么。

“沈夫人有心了。”憋了一会儿,云南王妃说了这么一句。

“烦请王妃让我去看看郡主,表表歉意。”白初也不拖沓,直奔主题。

云南王妃不好拦着,“微微住在后院,本妃陪你一起去。”

“多谢王妃。”云南王妃要领路,白初也是不好拒绝的,还得感恩戴德。

说着,两人便一同起身朝外走去,白初还需稍稍落后云南王妃半步,这是尊卑规矩。

前院到后院的一段路,不算长也不算短,足够说上一会儿话。

“沈夫人好福气,沈大人那般护着沈夫人,且只独宠沈夫人一人。”云南王妃率先开口挑起了话题,是一句夸赞的话,当然,只是听上去罢了。

“王妃谬赞。”白初只回了这么一句再无其他任何多余的言语。

过于简洁的话让云南王妃不好接着说下去,但不妨碍她重新接话头,“本妃所见男子无一不是三妻四妾,像沈大人这般还是第一次见,况且沈大人有这般优秀,无论是样貌还是品行,应该是有不少女子喜欢沈大人,作为女子,应该大方,这样才是一个主母典范,替夫君多纳些女子,你不累,夫君也舒适,还能多多开枝散叶,沈夫人觉得呢?”

云南王妃的话没问题,一直以来各家都是这样,但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说这样的话就很膈应人了。

白初没办法说不要你多管闲事,但这膈应她也不想咽下去,“王妃说的很对,但夫君只愿意要我一人,我也是没办法。”白初故意娇嗔了几分语气,好似未出阁的娇羞少女一般。

话语没那么膈应人,但是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就真的很膈应人了,云南王妃被膈应的脸色当下就变了,只不过一下子就收敛了下去。

“沈夫人还真是好福气。”与之前同样的一句话,这一次语气却已经不平静,明显带着怒意。

“王妃谬赞。”白初还是那一句,不过带上了几分娇羞,真真是膈应极了云南王妃。

以至于云南王妃不再与白初言语,且还加快了去后院的脚步。

云南王妃不挑头,白初自是不说话的,毕竟她今日的目的是萧青微,是奔着下毒来的,可不是奔着吵架来的。

并没有太久的时间,云南王妃就领着白初来到了萧青微所在的院子。

前脚刚跨进屋,后脚一个瓷器就朝着白初砸了过来,“谁要你假好心。”伴随着瓷器一同来的是这一句呵斥。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清楚,一次云南王妃特地偏开了白初好一段距离,立求自己不被误伤。

她可是憋着气了,但是她作为王妃行事上不可让人挑出错,但是微微不一样,她一句惯坏了就堵住了。

冬己跟着白初一起来的,因此那瓷器并没有能砸到白初脚下,就被冬己快一步上前用脚给挡住了,只是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