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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不敢,在左一个铺子被人砸右一个铺子被人砸的时候,林菀终于爆了。

“谁,谁那么大胆敢来本夫人的铺子闹事?”前几日被冬己强送回府后,她相见沈砚,再也没见到过,也没少为林讯奔波,但结果是林讯依旧在牢中,还带着伤,活得狼狈至极。

儿子不帮夫君不帮,她暴躁得都快要疯了,竟然还有来来惹她,简直就是活腻了。

刚开始,铺子里的管事只当小事,毕竟对方的身份也不低,然左一次右一次,他们做管事的可不敢隐瞒不报了。

“回夫人,是姬将军的手下,一群野蛮泥腿子,小的们实在没办法应付。”

听到一个姬字,林菀整个人不爽极了,那个自称是白初爹的人,她想不记清楚都不行。

“他怎么敢?”愤恨地怒喝了一声,林菀理智询问,“报官了没有?这样的人就该报官处理。”一想到能把姬宏朗弄到牢里去,林菀就觉得舒坦极了。

管事却是瞬间接不上话。

一瞧见管事哑巴了,林菀整个人不好了,“说话,报官了没有?不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管事怎么不知道要报官,却偏偏气就气在这个地方,“夫人,他们有理有由,报官我们不占便宜。”

“笑话,他们闹事,报官怎么还是我们不占便宜了?你竟跟本夫人胡扯。”林菀满脸不信。

管事没说话,不是不说,而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话。”

林菀一声厉喝?管事立刻跪地回答?“回夫人,对方闹事的理由是铺子里卖假货,而那些东西都是之前舅老爷对接的,不经查?一查就出问题了。”被威吓的管事不得不说出了真相。

这话竟是让林菀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好一会儿刚要破口大骂,沈雄出现了,对着管事吩咐?“下去吧,以后类似的事好好处理?赔给对方,别跟对方起争执。”

管事只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是?相爷。”随即速度起身擦了擦汗便退了出去?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深怕走慢了就被吃掉似的。

管事被沈雄给放走了?林菀的炮火一下子就对准了沈雄?“你就这么任由外人欺负我?他们欺负的可不只是我?还有你沈雄,他们下的是你沈雄的颜面?不放在眼里的是你沈雄?你不是最在乎颜面了?就这么认怂了?还给对方赔?是你沈雄的做事方式吗?”

“你林菀的铺子?与我何干?你要是再闹下去,你铺子会被毁得一件都不剩?你信不信?”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林菀直接就爆了,“这些都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你不帮我,因为沈砚不帮我,我才会被别人这么欺负,还不都是你们,我被别人欺负了,你们脸上就有光了是不是?就有光了是不是?”

“那你继续闹吧,看看后果会如何。”沈雄直接不管,转身就走。

沈雄这样漠视的态度让林菀直接疯魔,“沈雄,我是你的明媒正娶的夫人,你不管我,你凭什么不管我?你再这样,我就毁了你,毁了沈砚,毁了你们所有人。”

然不管林菀怎么叫嚣,离开的沈雄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徒留林菀一个人在那里疯魔。

……

林菀本就是个极其自我自私的人,再加上这么些年来,无论是沈雄还是沈砚都纵着她,她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们负责在后面收尾,以至于她做什么都很自我随心。

这一次跟沈雄的大吵,不但没有让她收心,还更加的让她崛起了性子,所依仗的无非就一点,她是沈砚的娘,她一点都不信沈砚会不管她。

再姬宏朗的人再一次来铺子里的时候,林菀一意孤行将人告了官。

面对林菀的告官,姬宏朗那边也不怕,直接明了可以与林菀对驳公堂。

再之后便是刑部借着这案子开始彻查双方,查着查着便查出了林讯弄虚作假的事,更是查出了他插手皇商一事。

皇商可是替帝王办事的人,他竟是敢参合其中弄虚作假,这事可容不得姑息。

这自是要禀告帝王的,但刑部尚书叶子晋将这些禀报上去之后,满朝堂寂静,实在是这事牵扯得有些大了。

这一次不管这事跟沈雄有没有关系,那都是要牵扯他的,因为所查的铺子乃是林菀的铺子,林菀可是沈雄的夫人。

这会儿离上次沈雄请辞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关于这事帝王还未同意,双方正僵着,不曾想此刻竟是出了这样的事,这让人不由得不怀疑沈雄一早就知道要出事,所以提前请辞。

但若就算这事牵扯到了沈雄,也不至于到让沈雄丢官的地步,然……

“陛下,老臣惭愧,此事是臣管教无方,可见臣不合适再待在这个位置上,请陛下让臣卸甲归元。”

沈雄从人群中出列,开口再次请辞,坚定至极。

上一次沈雄请辞的时候,许多人站出来阻止,但这一次,因为涉及了案件,一时间竟是满朝堂寂静无声。

萧澈也没立即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