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连了好久才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沈砚委实不甘心就这么放过白初,最后在她脖颈与肩头的交界处狠狠地吸吮了一番,确保会留下印记之后才松开口。

不沾染她的时候他可以控制,然一旦沾染,真的是半点儿都不想离开。

沈砚抽走了被白初抱着的被取代了它的位置,将白初搂在怀里,甚是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

白初是被惊醒的,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诈尸般直挺地坐了起来。

她做了一个梦,一个春心荡漾的梦,梦里她被沈砚按在身下狠狠地亲吻,然后这样那样……

白初觉得自己疯了,“啊……”太过惊悚,实在没忍住抱着头大叫出声,颇有几分疯魔的力道。

天未亮就自觉起身回房的沈砚在听到这一声尖叫的时候,身体快于思想,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白初的屋门前,手更是贴在了房门上。

推不开的那一股阻力让他及时回神,收回了手,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喊了一声,“白初。”

这一声白初让白初如梦惊醒,眸光里熟悉的茅草屋让白初慢慢平静了下来。

梦,是梦,不会再发生,是梦,不用太紧张。

一定是昨晚的亲密接触产生了连锁反应,毕竟他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夫妻,夫妻之间该做的那是一样没少,不小心梦到很正常很正常,对,一定是这样。

白初不停地做着心里建设安慰着自己。

白初叫喊的时候,沈砚还有几分理智,这会子突然没了声音了,沈砚有些站不住了,不由得又唤了一声,“白初?”

这一次话落没多久,啪嗒一声,门从里面开了开来。

“一大早喊什么喊?”不得劲的白初一见沈砚就火大,脾气直接没控制住。

若眼神可以杀人,估摸着现在沈砚身上已经被白初的眼神戳好几个洞。

“……”到底是谁喊?

“有事?”现在白初是哪那看沈砚都不顺眼。

沈砚可以肯定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白初不可能察觉到半点,但这么大火气,“饿了。”担心什么的是绝不能说的。

饿了关我什么事,白初脱缰的理智在沈砚黑沉眸子的注视下及时回笼了过来,这句怼到了嘴边咽了下去,但态度也没好到哪里去,“哦。”

哦了一声就绕过沈砚去开大门出了屋子,走路那力道真的是大到恨不能把地给跺穿。

沈砚看了一眼白初屋内,未见任何异常,当下转身跟出了大门。

进了厨房,白初就开始拿碗和面准备做饼,倒不是她多怕沈砚饿着,而是她出了屋门才发现天色快要日上三竿了,她这是又睡沉了,睡过了头,再不快点弄早饭,都能跟午饭并在一起吃了,也因此她没选择煮粥,直接选择了做饼,这样能快速吃完。

米面什么的昨日刚才买的,还采买了一些杂粮,比如玉米碎什么的,这样就可以做出各种口味的饼了。

白初正和着面,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她现在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看见他,更不想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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