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问及索琳的病因,索琳说没什么,大概是春夏之交,身体还不太适应气候变化吧,前段时间整整眩晕了一个星期。不过已经过去了,下周就可以出院。

我很自然地想起了苏宁的‘“新”血来潮’说,不自然地笑笑。

和索琳寒暄的时候,不觉又过了五分钟。

我对索琳说不好意思了,来得匆忙,什么礼物都没准备,你看这……

我想象着索琳一定会摆摆手说没关系,不必破费。结果索琳的回答让我出乎意料,她说袁夙,我想要束鲜花,这里的消毒水气味太重了。

好……好啊,你想要束什么花?

百合吧,一小束就好。索琳说。

我有点犯傻,我那一大捧火红的玫瑰怕是已经在路上了。掏出手机背到身后给花店老板盲打了一条短信:美女等等!那捧玫瑰送你了,我再买一束百合,要快!

索琳看着我一筹莫展的样子慢慢笑了。她说没关系了,换一样东西给我吧。

可是换什么呢?我问。

索琳递过一本英语杂志,指着上面的一英文诗:袁夙,我想听你念一段英文。

晚间的病房里凉爽宜人,可我头上却是汗如泉涌:那个,英,英文啊……

索琳说:对啊,一小段就好。

索琳这丫头学坏了,一副轻而易举的口吻,不咸不淡地要求,再配以虔诚的小眼神儿,任谁都不忍拂逆。我有必要申明一下,大学时,我的英语水平在系里是有口皆“卑”的,我和索琳被誉为唯一两个可以达到“四六不分”境界的选手。所谓“四六不分”,就是英语四级和六级考题在我和索琳眼里都一样,根本看不出难度差异。索琳曾经创下英语六级92分的壮举,而我也不甘落后,曾经在一次四级考试误入六级考场,并且丝毫没现题型有任何不同,一如既往在卷半小时后交卷,成绩稳定在25分左右。

这么昭著的历史,索琳没理由不知道啊!

“the……thepoemof……”我指着一个单词,问索琳:“这个单词怎么读?”

索琳笑了:这个叫sophia,是个女孩名字,sophia在古希腊的传说中是智慧和美貌的化身。

是嘛,我抬头端详着索琳,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只好继续装模作样地念了几句伦敦十足音的美语,索琳笑得前仰后合,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杂志一合,我灿烂一笑:咱们再换个吧。

索琳笑而不语,眼睛掠过窗外点点星光,充满写意。她说:袁夙,b城也有这么美丽的星光吗?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索琳继续道:我喜欢看星星,星空或明或淡,人间亦悲亦欢,星空变换,观星者或思或望,或喜或殇……

我挠挠头:呵呵,观星,听起来蛮虚幻的。

索琳的眼睛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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