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师弟,你咋了?”其他人也上前送关心,六人中,只有凌海第一个中毒,因为李东阳最先下在羹汤中,被凌海喝了。

“我中毒了。”凌海咬牙,赶紧盘坐运功,只是不运功还好,这一运功全身都疼,像是有人拿刀片他的肉似的。

疼的凌海当场放弃运功,躺在地上打滚,一张脸涨的跟外星人似的,两眼突出,几乎掉出眼框,紧接着就是双手在身上抓。

好像刀子里面有虱子,又痒又疼,随着凌海的抓挠,身上出现血痕,越抓越多,很快浑身被鲜血覆盖。

“上师,您这是怎么了?”郑国大将军惊的下巴差点掉出来,顾不得指挥士兵,围着凌海打转。

其他几个上元宗弟子也惊呆了,他们不瞎,自然看出来凌师弟这是中毒了,可是在这军营之中,谁能给凌师弟下毒?

张放上前抓住凌海的手腕查看,其他人把目光盯在张放脸上,张放号着脉,眉头跟着皱起来,不知道为毛,感觉五脏生疼。

这是怎么了?难道这毒会感染?张放想到这儿赶紧丢开凌海的手,身子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疼痛的感觉更强了。

“不好,我也中毒了。”张放大叫,伸手在身上点了几下,随后盘坐,想运功逼毒,没想到这一运功也步入凌海的后尘。

不运功毒性发作的还慢一点,这一运功毒素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生长,很快传遍全身。

郑大将军感觉脑袋犯晕,这是怎么了,还不等他问出来,其他四人也倒在了地上,这场面别提多震撼了。

李东阳站在人群里乐的直抽抽,一群男人抱在一起的场面太激情了,已经不是人力可以阻止,那些没有吃东西的士兵都快哭死了。

中了吊百斤的人神智不清,这些清楚的士兵神智很清楚,他们一点也不想献出自己的后宫门,那真的很疼啊。

“军医,这到底怎么了?”郑国大将军发出绝望的嘶吼,他现在很担心敌军攻来,现在的他们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

军医颤巍巍走出来,告诉大将军一个不好的消息,这些人都中了春药,而且还是强效春药,就算泼冷水都没用。

至于几位上师,那个更别提了,军医表示自己医术有限,真的查不出中了什么毒,能把上师毒翻的毒药,军医表示自己解不了。

郑国大将军感觉人生一片黑暗,之前有多得瑟,现在就有多颤抖,大好形势如果毁在自己手里,那他拿什么脸回去见君上。

深吸一口气,郑国大将军传令,让清醒的士兵布防,他现在要防着龙元国的大军。

至于那些失去理智的人,随他们去吧,只要发泄出来那股邪火,人总会清醒过来的。

将士领命下去执行命令,只是能参加防御的人实在不多啊,之前打了一场,回来的时候个个人困马乏。

伙夫端出吃的,除的正在站岗的,大家都吃了东西,就指望那些站岗的防御,呵呵,有人发出绝望的笑声。

当然还有更让他们绝望的,那就是敌军出现异动,探子送回了最新消息,还是热呼呼的消息,那就是敌人攻来。

这可怎么打?清醒的士兵相互看看,指望那些卖屁股的打吗?他们会死的很惨。

肖震山带着大军主攻,林策带着一队人马附助,老镇国公三人则是躲在军中,他们要出其不意。

安排很好,只是他们双方一交手,肖震山当时就乐了,如果不是知道里面的情况,都要怀疑敌人布下疑阵。

郑国的防御像是纸糊的一般,一碰就破,大军长驱直入,等他们攻到近前,看着交配的一帮大汉,难得老脸通红,原来男人与男人也可以飞上天啊。

“这小子,真合我意。”镇国公混在人群中,看着这场面哈哈大笑,连赞自己儿子本事高,出手与众不同。

镇国公的亲兵们听的脸红,他家国公爷的脑回路就是与众不同,这一战记在史书上真的好歹难辨啊。

战争是残酷滴,不过现在只针对郑国大军,那是一面倒的被屠杀,郑国大将军早在得到敌袭后就带着亲兵护着上师逃亡。

在这群逃亡的队伍里,李东阳像是影子似的随行,一点都不急着杀人,他现在看戏看的可有味道了。

在他们身后是嗷嗷大叫着追啊杀啊的龙元国士兵,李东阳回头看看,嘴角升起得意的笑容,现在爷爷与父亲都好了,接下来就是全面反攻。

真以为有几个高手参加就了不起呢,论下毒,李东阳真不怕上元宗,他的山河鼎有许多关于制毒投毒的书。

以前李东阳是医术好,现在李东阳的毒术也不差,因为医毒不分家,李东阳学起毒术真的事半功倍。

“大将军,敌人要追上来了。”一个亲兵冲郑国大将军叫道,一脸慌张。

“给我逃,加速。”大将军头也不回的大叫,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上。

“将军,上师不配合,走不快啊。”亲兵又叫。

说到上师亲兵很头疼,好不容易抬着走一段路,结果抬担架的士兵